距離西門最近的一道屋頂上面,身穿了隊長服的市丸銀瞇著雙眼笑嘻嘻的看著空中的張默。
“欸!沒有想到,現世來的人都是這么自大的存在么,兕丹坊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可也不是隨意能無視的存在。”
“嗯!”張默也發現了此刻前面的那些街道上面的死神都在嘲笑的看著自己,而且自己也感覺的了自己的背后有著一股的氣勢朝著自己沖來。
而且這個時候,下方也傳來了一護他們的驚呼之聲。
張默回頭看去,只見兕丹坊已經跳到了他的頭頂之上,手中的戰斧泛著森冷的寒光。
看到張默現在這個時候才回頭看向了自己,兕丹坊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神色:“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
手中的巨斧悍然劈下,盡管戰斧巨大,可是在兕丹坊的手中卻能運用自如,沒有絲毫吃力的情況。
張默有些發愣的看著面前的兕丹坊:“喔靠,不對啊,他不是應該和一護打起來才對嗎,后來還成為了一護的好朋友,怎么現在找到我身上來了。”
這個時候張默已經來不及使用‘奧術躍遷’了,兕丹坊的巨斧已經斬擊在了張默的腦袋上面。
“鐺~~~!”一道仿佛敲鐘般的聲響,在瀞靈廷的上空回蕩著。
原本還在嘲笑著張默居然不把兕丹坊當回事,看著兕丹坊的戰斧已經劈在張默腦袋上的死神們,此刻已經徹底的石化在了當場。
至于兕丹坊,上一秒的臉上還是充滿著笑容,可是但自己戰斧斬在了張默腦袋上的時候,一種無語倫比的反震感從手中的戰斧中傳來。
被如同轎車般的戰斧砍在張默的腦袋上面,可是張默的身影卻是沒有一絲的搖晃,反而是砍在張默腦袋上面的戰斧卻在眾多死神面前緩緩的崩裂。
最后化成塊塊的碎鐵隨著兕丹坊下落的身體,一起跌落向了地面之上。
“喔靠,你砍我干嘛,你怎么不去砍一護去啊!”張默摸了摸腦袋,上面并沒有絲毫受傷的痕跡。
“嘶嘶!”不知道是誰率先倒吸了一口涼氣,街道上的死神們幾乎人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可能!他居然用頭硬接了兕丹坊全力一擊,而且居然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
“不應該啊,從他的體內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靈壓的存在啊。”
原本笑嘻嘻的市丸銀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的笑容也不由的有些僵硬起來。
雖然兕丹坊的實力在隊長面前不堪一擊,可是在隊長之下,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硬接兕丹坊全力一擊而不受到任何傷勢的。
懸浮在半空中的張默也已經將瀞靈廷的大致街道布置都已經記在了心中,緩緩的落了下來。
看著已經陷入了呆滯之中的兕丹坊,張默有些無奈,從劇情上面來看,兕丹坊還是一個不錯的存在。
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張默也只能無奈的說道:“斧子毀了也不能怪我啊,都是你自己非得劈我的,按道理應該是我來找你才對啊。”
“你你!我要殺了你。”兕丹坊這才反應過來,陪伴自己無數年的戰斧居然碎了,憤怒的兕丹坊朝著張默就沖了過來。
看到兕丹坊巨大的身影朝著自己沖來,張默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使用動力沖刺,直接撞擊在了兕丹坊的胸口之上。
“碰”
兕丹坊以遠超來時的速度飛快的朝著背后的墻壁之上撞了過去,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