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打過去后,田野并沒有聽到文欽明的聲音。
“怎么不罵他呀你?”田野繼續用思維輸入文字:“你是不是不會罵架,來!我教你,我罵架賊溜。”
“不是呀,山同志。”這時,文欽明終于回復了信息過來。
“山同志,現在罵他不好吧,我們這還有事情要做呢,我要是現在罵他,我們的謀劃不就泡湯了嘛。”
“哦,對哦,那就先存著,以后有機會再罵。”田野這才回過神來,那邊人家在緊張的想著怎么偷襲殺人呢,現在罵架確實不合適。
“要是這鳥人死了,我就雙倍去罵川稻軍團別的人,反正他們在我這兒,都是一樣的,罵誰都行,重點是罵,以后你們也是,遇到他們軍團的,要勇敢的張嘴罵出來。”
文欽明也有點懵,之前還覺得這個山同志是個非常可靠的人,“現在怎么忽然就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了呢?”
足球場上,科勒帶隊走到離良木村幾人五六米前停下了腳步。
“你們川稻軍團,之前好像不止你們兩個吧,其他人呢?都死了嗎?”
“這個不用你管。”良木村也不想聊其他的,直接說道:“把天佑騎士的人交給我就行了,等我弄清楚誰是我要殺的人之后,炸彈自然會解除。”
“我又怎么相信你?”科勒輕笑道:“萬一等你們達到了目的,又不解除炸彈怎么辦?”
“我用我的武道精神擔保,只要這三人中,有我要殺的人,我一定會解除炸彈。”
“你的武道精神對我來說一文不值。”科勒不屑道:“這足球場周圍你肯定安排了人埋伏著吧,我們這邊可是誠心而來,你卻還要埋伏人,這樣的話,那這次交易可能不會愉快了。”
科勒繼續說道:“你們要找的這個人,一定和你們有深仇大恨吧,依照你們川稻軍團的風格,必然是要折磨致死的,是吧?”
“當然。”良木村回答道:“凡是得罪了我們川稻軍團的人,都是要被千刀萬剮的,尤其是這個人,更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必須用最殘忍的手段讓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將人折磨致死,這也是井上榮太的命令,而且還要讓良木村用聊天系統記錄下來拿回去交差,如果是直接一下就死了,井上榮太根本不會解氣。
“這就好辦了。”科勒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像是在找什么東西,卻沒找到,然后問旁邊的絡腮胡子:“你有帶武器嗎?”
絡腮胡子搖搖頭:“沒有。”
“科勒先生,我這有一把刺劍。”一個跟著過來的散人連忙遞過來一把不長的西洋劍。
“謝謝!”科勒很禮貌的接過西洋劍,看看了良木村:“如果我要是給你的仇人一個痛快,你是不是沒法交差了呀。”
話音剛落,科勒抬起手中的劍,對準其中一個昏迷的天佑騎士隊員的頭顱,一點一點的刺了進去,最終穿透了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