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國家于民族于母親,這個女人真的是處處都讓人瞻仰。
電車癡漢事件的出現令其不得不側目,不為別的只因為前不久她自己才遭到了噩夢一樣的經歷。
只是那女孩站出來歸站出來了,回應她的卻是周圍一眾人的莫不關心。
還有那受害女生的反應實在古怪,都有小姑娘出來幫她了,為什么又不吭聲……等等,那人是半澤直樹……他怎么又出現了。
難道他又想要英雄救美?
正觀望著,雪乃看到了“恩人”正繞過人群不斷的往事發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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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移到場內
南鳶結衣極其不解的看著藤原千花:“姐姐,你是怎么了。你是害怕報復嗎?放心,這么多人看著呢。他絕對不敢把你怎么樣。”
藤原千花用力的抿抿嘴,略有些歉意的望著女孩張張嘴但就是說不出口。
“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知道她曾祖父是誰嗎?是上上任首相,藤原一合。”
“誰?”
熟悉而輕佻的聲音忽然在紗霧的耳邊響起,紗霧和千花的目光旋即聚焦在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無奈的是,她們的身無法像半澤一樣一覽眾山。
她們第一眼看到的全部是人,緊接著聽到的是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半澤直樹,前首相的二兒子?”
“對對對,就是他。昨天還上了體育新聞,說是未來的日本籃球新星。”
“看上去好高啊,好像有一米八七了吧。國中就這么高?”
窸窸窣窣的議論接踵而至的傳來,等她們看到半澤的人時,半澤已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邊說著借過一邊從人群中走出。
“半澤?你想干什么?”
藤原千花有點慌,她可沒半澤直樹那么沒心沒肺。
今天這次猥褻事件如果傳到了學校,影響的惡劣會有多大是她不敢相信的。
“沒干什么,管一下我看不慣的事情。然后,幫你的這丫頭我也認識……南鳶……什么來著?你怎么在這?你不是應該在福利院嗎?”
半澤放下書包,蹲下身子對這個像極了前世閨女的女孩說道。
“我叫南鳶紗霧!紗是紗裙的紗,霧是霧氣的霧!我……要去棋院……你不要阻攔我。”
南鳶紗霧此時也認出了半澤直樹——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同時也是紗霧心中如同瘋子的存在。
面前這男生當時在救了她后卻是不斷的喊著別的女孩的名字且還是用中文喊的!
她年齡雖然小,但也知道自己被當做替代品了。
同時她對于半澤的感官并不怎么好,這個哥哥年齡不大,卻總喜歡像他父親一樣噓寒問暖,嘮嘮叨叨。但同時又說話不算話。
當初救了她后,男孩曾承諾會盡快來找她。
結果一周過去了,家里的出殯儀式都辦完。
對方是連個人影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