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島麻衣怔了一怔,粉嫩臉兒紅了起來。
剛才只顧罵得痛快,是真沒想到半澤直樹會突然出現。
她小嘴兒微嘟,狠狠地別過了頭去:“我不餓,不吃。”
半澤直樹呵呵一笑,將東西先放在了床頭柜上。又走到床頭撿起她丟掉的枕頭,繼而一聲不吭的走回去將櫻島麻衣扶坐了起來。將枕頭墊在她腰際,從而讓她可以更舒服的靠坐在了病床上。
“半澤,你這是要做什么?”櫻島麻衣微酡紅著臉,又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
半澤直樹不答將病床上的吃飯板撐在了她的面前,繼而將熱騰騰的水餃放在了餐板上:“趁熱吃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的,而是以為回了,其實沒回。吃好了以后,我要和你交代一下你那只哈士奇的事情。”
“我的尼奧怎么了。”
聽到半澤直樹說起了自家的那只哈士奇,女孩關切的問道。
與此同時,女孩的肚子也有些不爭氣的咕咕輕響起來。
“先吃再說吧。”半澤強忍著笑,建議道。
“不吃,氣都被氣飽了。”櫻島扭過頭去,不看那碗水餃。“你來了剛好,我還想和你談談你教父的事情呢。”你知道嗎,你教父早上來過了,尬死人了。一口一個兒媳婦,你到底是怎么和野原桑說的我。”
櫻島麻衣說到這,立時是氣不打一處來,大約今天上午七點的時候,野原新之助不請自來的進入了她的病房。開口就是“兒媳。”任憑櫻島怎么解釋,野原新之助就是露出了一臉“我懂得”的表情。
本來女孩是打算在微信里責問半澤的,但鑒于影響,櫻島最后選擇了用另外一種方式約半澤過來打算把這件事當面和半澤說。
只是發去了信息,半澤卻不回也令她分外的氣憤。
把櫻島麻衣的吐槽全聽完,半澤沉默。
聽櫻島麻衣說出野原對她說“兒媳”這個詞的時候,半澤的大腦已腦補出了野原新之助的猥瑣樣。
無法,知道自己理虧的半澤只能一邊嘆氣一邊給野原新之助賠禮道歉。
以他對野原新之助的了解的確極有可能做出那么不著調的事。
“好了好了,這事的確是我的錯,是我沒和他說清楚。”這么說著,半澤看了眼餐板上的水餃,語氣溫柔無比的道:“你看哦,我也認錯了。你就把水餃吃了。再過會兒,這水餃怕要捂脹了。”
“不吃。”櫻島麻衣仍舊是回了這一句,但迅即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她瞪了一眼偷笑的半澤,忽然轉了口風:“除非……”
“除非什么?”半澤的心頭忽然掠過一抹不安。
櫻島麻衣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驀然閃過一絲狡黠之色:“除非你唱歌給我聽。”
“櫻島桑,你別太得寸進尺好不好。昨天我還幫你帶狗呢。你當我是誰啊!”
病房里唱歌,這小妮子過分到家了。
“那你教父還叫我兒媳呢。要不,換個別的?跳舞怎么樣。”女孩輕輕眨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半澤。
“這樣行不,要不教你下圍棋怎么樣。”
半澤哭笑不得的捂住了臉,苦笑不迭道:“正所謂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你吃了我的,就免費給你上圍棋啟蒙課。如果你對圍棋沒興趣,畫畫,書法,我都能教。對了,你會化妝嗎?我還能教你化妝。”
“你還會化妝!?”
“如假包換,經驗絕對比你多!我也就不打扮習慣了素顏,打扮后分分鐘秒殺木村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