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有受虐傾向。她真的太嚴格了。我是病人,又不是軍人。這不準吃,那不準吃。我就吃一點都不準。”
櫻島麻衣滿臉的無可奈何,和野原新之助不同,野原葵就是一和她母親相似的女強人。
為了照顧她甚至在樓下也租了一間公寓,方便隨時照顧她。
而這種照顧和她那嚴苛的母親已沒什么兩樣了,幾乎每句話出口沒一句不和養生有關。
說話間,公寓外的走廊上忽然傳來了一陣甜甜的年輕女孩兒聲音:“啊,姐姐好!你怎么來了。我啊……來看麻衣的。”
“哎喲!小鳥啊!這是又來看我們的麻衣嗎?!你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什么啊,好香啊。”
聽到屋外有南小鳥的聲音,櫻島麻衣和青山七海立刻意識到不好!
從聲音的談話內容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母夜叉野原葵走來查房了,必須把公寓里不該吃的不該喝的都快點藏起來。
青山七海一個趔趄,忙把塑料袋子一收,嘩啦一下扔到了廚房的壁櫥里。
櫻島麻衣則拿起茶幾上的紙巾趕緊把手指擦干凈。
“嘴!麻衣你的嘴角上還有蘑菇山呢!”
青山七海從櫻島麻衣手中奪過紙巾,用力一擦麻衣的嘴,又把紙巾塞進自己的口袋里。
幾乎是同時,公寓的門被野原葵打開了。
南小娘尷尬拎著一袋燒烤跟著一個漂亮且身材婀娜的三十歲女性走了進來。
女人穿著一襲粉紫色的小披肩外套,搭配一條嫩黃色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
好一副御姐范。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幾日讓麻衣受苦的元兇。
野原葵。
“看模樣我真的猜對了,你們這是要開party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做你們的電燈泡兒了。把吃的都上交上來吧。都是要當藝人的人,怎么能這么懈怠的管理自己的身體。”
野原葵站在玄關處,面無表情的要求道,一臉的嚴肅。
她和他哥哥不一樣,對自己非常嚴于律己。而因為櫻島麻衣在哥哥口中是“兒媳婦”,所以野原葵這些日子來對櫻島麻衣視如己出,要求更是嚴格。
首當其沖的就是要求麻衣不能因為養傷就對自己的體重失控。
聞言,櫻島麻衣的臉色一僵,青山七海則狡辯道:“姐姐,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看小鳥的這個已經被你抓包了。”
“真的?”
野原葵俯視著比她矮一頭的青山七海。這女孩面容姣好初次見面的時候對她極為恭維,自稱是粉絲。不過這言辭間明顯也有閃爍之意。
青山七海信誓旦旦的說:“真的,比真金還真。我們就等著燒烤了……野原姐姐,您晚上竟然還來查房啊。”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地上的這個蘑菇山是什么?”
野原葵指了指不遠處地毯上一顆只吃了一半的蘑菇山似笑非笑的說。
“額……額……直樹君家老鼠吃剩下來的!”
“對對對,直樹家有老鼠。”
青山七海和櫻島麻衣一起訕笑強詞奪理道。
野原葵白了她們一眼,說:“我一進來,空氣里滿滿都是蘑菇山的味道!還要不說實話嗎?哎,我可不喜歡不誠實的孩子,……本來我還打算下周聯系你,……給你安排個試音機會呢。”
說完,野原葵女王范兒的抬了抬下巴。
青山七海聞言眼前立即變成了愛心,作為一個有原則有準則的姑娘這時候為了麻衣的身材著想只能有錢途沒情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