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不來,就不必勉強,將他們二人腦袋帶回來便是。”
幾位弟子眼睛眨也不眨的得令而去,以防萬一,還請上刑堂長老。
茍必幣安聽得目瞪結舌。
便見唐安冷冷勾唇,“這次你是真該相信妖女之話。
不過我不是欺負她,而是要她的命,并且讓她死前被折磨不休至后悔來到人世!”
茍必安眼看眼前少女作家主服飾裝扮,卻也不能掩蓋花容月貌。
只是顧盼生輝之時,卻直令人如墜冰窖,眉目嚴峻森洌。
他來不及多思考,一轉身便要溜出去,可不能真讓那兩小家伙就沒了小命!
唐安伸手一招,身后窗子飛出來沒了茶蓋的茶盞,同時她再出手一揮。
茶水如同一條筆直的水箭激射而出,隨即竟在空中一個轉彎,已是圈在茍必安的前路。
他連忙雙腿一蹬,直挺挺向后倒去,腳后跟直往前滑,但那水箭又是向下往他脖子割去。
這一下受了可不能好!
當下雙腿朝上空一蹬,整個人滑溜的如同一條游魚,在空中躍跳地落下地來。
卻那水箭還是沒有去力散下,直向他小腹打去,他雙目凝重,手心向上。
兩手向下猛地一托再一抓握,內力在十指中傾瀉出來,一把拿住正凝固在一起的水線。
咕嚕咕嚕的似水在他手上被燒熟,隨即化作一汪水滴灑在地上。
剛呼出一口氣,便聽得前方冷冽的聲音傲慢道:“來者是客,便當請你喝上一杯茶。”
茍必安聞言低頭一看,這滿地茶水就似從對方那方向潑在地上一般。
這樣一潑,可不是敬死人?
心中直叫喚:本來還當小壞丫頭欺負人不成反踢到了鐵板,這才哭哭啼啼的說被人欺負狠了。
沒想到頭一次告狀告得這么不直接,何止是被人欺負得狠了,老家伙都要被欺負哭了!
何況她個小姑娘和一個溫吞的小少爺,這可不得被這個母大叉生吞活剝!
怎么惹上的?
哦哦,是搶了人夫婿!
突然間,本來茍必安是看不過眼這回事的,既然不想娶當初何必要同意,婚禮之前干什么去了。
但這會兒有些贊同了,這樣的母老虎,動不動就要殺人,敬死人茶的,哪家娶得起哦!
同時他不敢大意,完全要將自己實力發揮出以來應敵。
卻只見唐安不在意得一手負背,昂首道:
“且等著吧,賀家那廢物和妖女勉強能審時度勢,知道抵不過來人想要留得一條小命自會上門來。
我要讓他們好好看看,千方百計請來的幫手是如何得不堪一擊!”
她不會就讓人死,會讓他們每次有了一線希望、有了新突破上門來,或者偶然之間與他相遇。
然后一次次打破他們希望、一次次接受失敗、撿回一命,卻不是和主角一樣,每次生死危機后有所突破。
要一點點磨滅他們的驕傲志氣,再后被迫死去,不甘痛苦絕望的最后反而像是得到解脫。
唐安昂面向天,日光照在其身,長身玉立,顏如美玉,眼眸似星,卻不經意間森寒畢露。
暗暗警惕盯著她的茍必安,眼見她眸光明暗交錯,不知為何,心下生畏。
同時他除卻心中有一套底線,大多數時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最喜歡湊熱鬧。
卻第一次暗自隱隱有些后悔摻合進來,怕是這次沒那么容易善了了。
“明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