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必安呵呵的笑著,眼珠子四處瞄著。
唐安再道:“這聽老前輩好奇你我二人武藝誰略高一籌?眼見前輩苦思傷神,可不需要你我二人斗過一場。”
“老家伙一把年紀了打不動,打不動!手腳都不靈活,還被小姑娘罵指不定哪天就要入棺材了呢。”
茍必安連連擺手道,一眼看到這人就知道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
他喜歡玩,喜歡和人斗著玩耍,來個賭斗什么的。
但這人,一旦和他纏上斗上,不付出代價絕對別想安生。
但眼看自己拒絕的話說出,對方似挺好說話轉身便欲走,他躊躇一下,還是喊道:
“四方樓據說不管是收錢辦事報仇還是護衛或者買消息都可以,老家伙這還有一筆棺材本,想在樓主這買個消息,您看成不?”
唐安回身看去,頷首道:“你且說來。”
茍必安搓著手道:“老家伙以前有個忘年交小友,如今雖然是不聯絡了,但到底就想知道還留著一條小命不?
那小妖女和負了祝家主的臭小子……”
唐安一個眼神撇去。
柳葉便看向茍必安,冷聲道:“二人淪落漠外,勉強還留著一條命。”
“我觀前輩老當益壯,想是遲早要比上那么一次身手,這還是免了。”
看了眼遞來的幾張銀票,唐安淡淡道。
茍必安臉皮一抖,搖頭不斷,“老了老了,吃不消了。”
突然他心念一動,嘿嘿一笑,“話說樓主愛武成癡,老家伙這倒是有個很好的比武人選。”
唐安斜睨他一眼。
茍必安笑得跟只老狐貍一般,“如今江湖上威名日重的祝家家主啊!
那可是差不多和當今五大門派掌門人齊名,就只因為年齡尚小內力不足。
我觀樓主也是個年輕小伙,兩人對上手來個文斗,倒是一樁美談!”
唐安不動聲色道:“老前輩可是與那祝家主有仇怨?故此千方百計引我四方樓與之交手?”
話聲驟寒,“或者是這四方樓做的是些上不得臺面的交易,惹了您老?”
茍必安一懵。
這一旦點了頭,祝家徹底得罪了,加上成看不上四方樓,他老家伙逃命的本事再高,那也是老命休矣啊!
“哎呦!當老家伙嘴欠嘴欠!”
他拍了拍嘴,腳底摸油就想溜了,運起身法,靈活的如同只老鼠。
“四方樓和祝家卻不允許你這老家伙嘴欠!”唐安右臂一抬,伸出五指如爪徑直抓向他肩膀。
茍必安肩膀一沉,雙腿發力如同裝了彈簧,連躍帶蹦,同時一臂反揮出,便要將拿來的手打下,加速逃開。
唐安冷哼一聲,也不見變動身形,便如同幽靈一般瞬間來到對方身側與他并駕齊驅。
二人雙臂相交,茍必安身形頓止,而唐安一手負背,猶似閑庭漫步,高下立判。
茍必安焉頭焉腦的一屁股坐在地下,“可說說吧,老家伙是要給自個買條命還是來個生死決斗?
打是打不過的,脖子就在這,給你一把抹了吧,老家伙一條爛命也沒什么后輩弟子來報仇。
殺這樣的人想來你們四方樓最是稀罕。”
說著他兩腿一蹬,似已束手就擒。
“前輩嚴重了,只是您到底出言無遜,所以在下無禮了。
你縱橫江湖幾十年也是比四方樓更早江湖出名,見過的武功絕學不計其數。
若是能拿出一二樣便是四方樓的朋友,往后行走大江南北也多了個便宜。
若是不嘛,那就別怪本座翻臉不認人。”
唐安漫不經心說著,幽寒的目光在對方身上打轉。
茍必安打了個寒顫,梗著脖子罵罵咧咧起來。
“說來說去也不就是和那祝家小女娃一樣看中老家伙這點家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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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說啊,就是不動手請上老家伙到那大酒樓中吃上一頓飯,喝喝小酒的,不就武功秘訣嗎?
老家伙哪天就一蹬腿的升天了,還能帶到地下去不成,咱倆誰跟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