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亡齒寒!這是咱們武林輪不到朝廷的鷹爪在這放肆,咱們人多勢眾還怕他們不過十幾號人不成?”
有人站出來,振臂高呼。
卻眾人還在猶豫,躊躇之間,空中黑影不斷閃過,無問落下身來,兩列錦衣衛如出一轍冷酷默然的立在他身后。
“甕中捉鱉,將計就計,卻依舊要落得個滿門斷絕。”
無問面色深沉,隨即暴起。
唐安持刀而立,一串血珠自刀尖滾落,在她對面是兩位教主踉蹌后退。
而天元叫教主看著自己弟子被眾多錦衣衛持刀無情屠殺,目呲欲裂,怒發沖冠。
“中原門派與關外魔教勾結,沆瀣一氣,意圖不軌。
偷襲朝廷使者,罪加一等。”
猩紅色的披風在空中獵獵作響,披于唐安身后,她手持指揮使錦衣衛陛下親賜的身份令牌,森寒冷戾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在眾人的心尖上。
“罪上加罪,罪不可赦,更意圖聚眾謀反,為斷絕不軌之心,該當滿門抄斬!”
冷徹如九天玄冰的話音乍落,唐安一揮手,越來越多的錦衣衛席卷腥風,見人便殺,凡有心阻攔者,刀下不留情。
只看得人人膽寒。
絕音起身與無問和唐安一同行動的心腹手下加入屠殺行動中。
他們武功曾得唐安親自指點,哪怕是江湖高手和魔教、天元教的護法長老也不是其對手。
兩股勢力的拼殺,高判立下!
天元教教主和魔教教主看著門下弟子頃刻間十不存一,具是兩眼通紅。
這事關兩教的傳承底蘊,但他們再拼盡一切誓死將唐安擊殺,于此將來才無大患。
卻絕望發現仍不是唐安的對手,的確是要來個將計就計,甕中捉鱉,早有防備。
卻不想他們高估自己的戰力,低估了這個武功天下第一,終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教主快快退走,將來重振我教聲威,一定要將為禍江湖的錦衣衛殺之殆盡,以報滅門血恨!”
魔教護法和天元教長老在血光沖天中凄厲大吼。
兩個教主都是當機決斷之人,當即含恨于空中連掠而出,回頭一看,只有漫天的血腥染紅了他們的眼。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歸刀入鞘,唐安眼望似映著紅光的暗沉天空,“降者不殺。”
她話音剛落,數十上百的兵器砸地聲交擊連響,桀驁不馴的江湖高手終被殺怕了,殺的膽氣盡散,雙膝跪地。
陸天隨木然的站在當地,他只知道江湖就要被納入朝廷的嚴密掌控了。
*
方圓數百里的城池都被封城,令當地地方軍搜索行跡可疑之人,乃朝廷欽犯。
看到錦衣衛的身影,便是最底層的百姓都認出他們的身份,熱鬧的街道上瞬間擁擠,都是爭先恐后朝家中沖去。
滿城惶恐,人人驚懼。
唐安白衣外罩猩紅披風,踏步而行,腰間各別著一柄銀鞘長劍和繡春刀,但絲毫不顯怪異。
潘玉被人推的行動不能,在搖搖晃晃的抬頭一看,就看到唐安身后一眾的錦衣衛。
他只看一眼,就只雙眼如被針扎。
他再被人推著又似主動的靠近而去,卻剛走得幾步,被一股大力掀倒在地。
唐安目不斜視,身后的錦衣衛更都是滿身殺機未斂。
當地的官員誠惶誠恐的跟在最后,不斷擦著冷汗。
潘玉這邊剛站起,又被人推地趔趄,即使唐安一行人身影快要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