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有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羅小姐不相信我的為人,還不相信你的賀伯伯?是他親自將自己兒子送到我那,也只是為了賠罪而已。”
羅萱攻擊力不減,“那又怎樣,資本家生意人心都臟,有利益可圖,別說親兒子,親爹都可以送人!”
唐安:“......”
她不由感嘆道:“今日才知羅小姐如此幽默,也是讓我長見識了,不得不說貴圈真亂。”
羅萱譏諷道:“裝什么純潔,你也入了這圈子,還能干凈到哪?
你能做得出逼迫人賣兒的事,還能有什么底線?”
唐安挑眉道:“羅小姐這么有底線,也不見三年前阻止過你的心上人。”
羅萱理直氣壯反問道:“我看起來像那種好人嗎?我喜歡賀丞,他多驕傲的人?
和他對著干,他不是對我刮目相看,而是反目成仇,我能將自己心上人越推越遠嗎?”
是想讓賀丞自己看厭了一直不屈服的貧民窟女孩。
但萬萬沒想到貧民窟女孩戰斗力這么強,三年前就干出火燒房子,三年后回來直逼迫的屹立在商界十多年的賀氏岌岌可危。
別看羅萱這么趾高氣昂,其實心里也虛,只是為愛不退。
“看到羅小姐,過往回憶涌在腦海,如果是以前,我該擔心羅小姐拿起這酒杯就潑我臉上,不得不說權勢為盔甲,就是令人安心。”
唐安一副唏噓的神態就讓羅萱不爽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不是那種潑婦!什么時候對你有手腳上的欺凌?”
她不是那么沒格調的人!
唐安訝異的挑了挑眉梢,回想了一下,滿帶意外的說道:
“還真是沒有?”
再看下巴高抬,鼻孔看人的羅萱,她找到了答案:
“怪到羅小姐這么潑辣,潛意識上好像被你欺負了很多次,今天看來竟然是冤枉了羅小姐。”
完全被忽略,也沒有人會注意自己的彈奏,許言從鋼琴后走來。
“這兩個女人的事,你一個大男人摻和什么,要動嘴皮子,你笨口拙舌幫不了。
要動手的,你那面團脾氣還指不定反誤傷你的友方,滾邊去!”
羅萱沒好氣的說道。
“不,我和你也沒有多大話題。”唐安起身,剛才坐著,對方站著,已是從氣勢壓倒。
這一站立,高挑身材還高過踩著恨天高的羅萱。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羅萱受不了這居高臨下的對待。
“情敵關系是你自認的。新悅和賀氏之間的事,你一個千金小姐摻和得了嗎?”
“你這不才說那些資本家心都黑,親爹都能送走,那你親女兒算什么?
奉勸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
卻是唐安話鋒一轉,“你等我玩膩了,再接手也不遲呢。”
羅萱呆住:“玩玩膩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羅萱沖著唐安張牙舞爪。
唐安頭也不回。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羅萱追去的腳步一頓,下意識看見備注就接起電話,她爸的冷酷命令聲隨之傳入耳朵。
羅萱恨恨跺腳,差點腳一歪摔了去。
“不知道扶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