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書的確太臟了,她就摸了一本書,已經是一手灰了。
聞此,凌寶寶點了點頭,將書放回了書架,返回到書桌前,爬到椅子上,坐下來,晃著小腳丫,望向容旬:“小結巴,你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書呀?”
她覺著容旬好奇怪哦,他明明能輕松買下一塊上萬傾的土地,卻跟容馮住在一個小的山村里,還能把自己餓到營養不良。
書籍在大歷朝這么貴,他竟然能有這么多,簡直像個小圖書館了,而且,她剛剛還看到一些名著孤本,這就更貴了。
凌寶寶不由捂住了小嘴,難道,難道說容旬是那種,如果不好好種田,就要被迫回家繼承億萬家產,的富二代?
容旬完全不知道凌寶寶的小腦袋又跑偏到了哪里,聞言,他的神情頓了頓,似是回憶到了什么,面上神情不明,看不出是喜,是憂,或者是懷念。
片刻后,才緩緩開口:“那些玄學書籍都是我娘留下來的,我一向不喜歡看這些書籍,便一直堆在書架上了。其他的書嘛,有些是外人送來的,有的是我買來的。”
當然了,還有一些,是他從哪些滅掉的某些山莊門派里,搶回來的。
咳,這個就不能講出來了。
凌寶寶拖著小腦袋,聽的認真,這是她第一從容旬口中聽到他提起他的娘親,但很明顯,容旬似乎并不大想提起她。
于是,凌寶寶也沒有追問,而是拿起了容旬正在看的書,是一本史書:“小結巴,你看這么多書,是要考狀元郎嗎?”
容旬不由輕笑出聲,隨即掩面輕咳嗽了兩聲,這才笑道:“寶妹想讓我考狀元?”
他這一咳嗽,讓凌寶寶想起來,他還夾著溫度計呢:“呀,溫度計,時間差不多了,你拿出來,我看看。”
容馮無奈的笑了笑,將溫度計拿出來,遞給了她。
“嗯,37度9,低燒,還伴有咳嗽,喉嚨沙啞有火,我給你寫個藥方,讓容大哥給你抓藥。”凌寶寶說著,便又站在了椅子上,伸手拿過容旬的筆,開始寫了起來。
邊寫還邊認真的交代他各種注意事項,以及要好好吃藥,不能怕苦就不吃藥等等。
容旬單手支著下顎,專注的望著小嘴叭叭的小丫頭,嘴角掛著淺笑,聽的認真,不見一絲不耐。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司瑜白的嘶吼聲,以及小老虎嗷嗷的叫聲。
“呀,我的小乖。”凌寶寶猛然抬頭,當即放下筆,跳下椅子,便一溜煙的小跑了出去。
容旬:“……”
崽崽一‘哭’,他就得輸。
凌寶寶剛一跑出門,便見司瑜白正站在院子中見,拎著小乖的后頸,將它提溜的老高,是一臉的兇相。
而小乖則縮著四肢,圓圓的眼睛看著凌寶寶,小聲嗷嗷的叫著,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見此,司瑜白就更氣了:“你丫的,還給我裝可憐?你剛不還很橫嗎,不還要咬我的嗎?”
凌寶寶小臉瞬間便皺在了一起,小炮彈似的沖了過去,想要將小老虎搶過來,然,她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高。
見搶不到,凌寶寶怒了,小手插著腰,一副護崽子的模樣:“司瑜白!你快把小乖放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