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不滿和眾人的有色眼鏡下,凌寶寶卻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個拜師宴。
溫伯年在死纏爛打之下,成功的讓凌寶寶同意了拜他為師。
于是,為了維護寶貝徒兒,溫伯年在上黨最大的戲樓,定下專場,給自己寶貝徒兒擺下了拜師宴。
并請來洛陽城有名的戲班,連唱三日,以此慶祝。
此消息一出,瞬間轟動了整個上黨。
也讓某些人紅了眼,凌寶芯就是其中一位,她絕對不讓凌寶寶得了風頭!
她如今的名聲臭了,她凌寶寶也別想好過。
——
上黨,憶夢戲樓。
臨近中午,戲曲已經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此時,偌大的戲樓里,除了咿咿呀呀的唱戲人,就只有凌高卓一家人在里面看戲。
凌寶寶這個天天聽流行歌曲耳朵,如今靜下心來聽原汁原味的戲曲,還真有另一番風味。
戲樓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得百姓,里面有媳婦寫下休書離家之人,此時的嘴臉可就不好看了。
凌寶芯就在這人群之中,嘴巴一撇,掩飾住眼中的嫉妒,尖著嗓子:“現在都已經中午了,這偌大的戲樓里,怎么就只有凌家人在里面聽戲,不會是溫大師后悔了吧。”
此話一出,周圍瞬間便議論了起來,說什么的都有。
“我倒是覺得,溫大師肯定不是真心收凌寶寶為徒的,可能是被凌家勢力逼迫的。”
“還真有可能,要不,一早上了,都沒有見溫大師出現。”
“也有可能是凌家自導自演的,可惜了,他誘拐走這么多婦女,可沒人會愿意收他女兒為徒。”
……
這時,一曲結束,門口忽然來了三個小斯,抬著新釀的紅酒而來。
然,大門卻被門口這些個刁民攔住,死活不讓進來,掙扎之下,小斯擔心紅酒被砸,不敢與之硬來,只得一群人圍著紅酒,護著它不被發了瘋的刁民碰到。
凌寶寶注意到門口的動靜,起身走了出來。
見到凌寶寶出來,小斯們仿佛找到了救星:“小主子,這群人在搗亂。”
所有人回頭,便見凌寶寶站在門口,他們的矛頭當即便指向了她。
“凌高卓那個畜生的愛女出來了,大家打她出氣吧!”
這時不知誰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人群中靜了一秒,瞬間便嗷嗷了起來。
“對,打她!打她!”
“打死她,打死她!”
一時之間,人群好像真的跟條瘋狗一樣,開始瘋狂咬人。
凌寶寶沒想到門口這群人這么瘋狂,眼神都冷了幾分,都是一群忘恩負義之人!
眼見他們的拳頭要落在她的身上時,凌寶寶原本干凈透徹的杏眼之中,閃過一絲嗜血。
手指摸向手腕上的暗器。
就在凌寶寶手中暗器要染上血液之時,千鈞一發之際,忽然一陣風起,瘋狗一般的流民,忽然被風掀倒,烏泱泱倒了一地。
凌寶寶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一人影從天而降。
只覺一股力量拽到了她,下一秒,便落去了一人懷中,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傳來,讓她燥動的心靜了下來。
“我說過,寶妹只屬于光明,別看這些骯臟的東西。”
熟悉的溫柔聲音在耳邊響起,凌寶寶不自覺勾了勾嘴角。
與此同時,容旬的一如既往溫柔的聲音中含上了冷意:“爾等再敢造次,小心自己小命!”
容旬聲音明明溫柔,卻透著徹骨的寒,讓這些刁民下意識后退。
“呵!”
然,總有人不怕死。這不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冷笑:“一個毛頭小子,老子怕你個毛,不讓我造次,我就造次了,怎樣!”
說著,抬起一腳,踹向紅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