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欣玥打量了一下王安安,心想王安安是個有法律意識的人,為什么她在遭受新婚丈夫的家暴時,死活都不愿意承認自己曾經引產的事呢?
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現在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了,她還一直守口如瓶,而且駱欣玥看得出來王安安不想離婚。
駱欣玥:“關于彩禮要不要退還的問題,等一下我再具體地跟你們講解,現在先解決家暴的問題。”
王阿姨:“不只家暴還有軟禁,駱律師,你一定要幫我們討回公道。”
呂克的媽媽雙手插腰,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們也要討回損失賠償費啊,她騙婚對我們隱瞞她曾經引產的是,這應該也是違法的吧?”
駱欣玥:“騙婚是違法的,但隱瞞不一定就是騙婚,現在你們雙方都是以真實意愿結婚為目的,而且現在是男方提出離婚,所以女方不具有騙婚的行為。”
呂克突然生氣地說道:“更讓我氣憤的不是她肚子上面有妊辰紋這件事,而是她在我們同房的那天晚上竟然搞假騙我,至于搞什么假,在這里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王安安:“我自己來說吧,那天晚上我剛好月經來,我們沒有你想的那么壞,去做弄虛做假。”
呂克:“你到現在還說謊,如果你不是你在狡辯,把我當傻子,我怎么可能出手打你,把你關在房里?”
呂克的媽媽怒瞪著王阿姨說道:“如果你不把我們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錢一分不少的退還給我們,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讓你們丟臉丟到家,以后王安安的名聲全毀了,她也甭想嫁出去了。”
王安安頓時情緒失控,大聲咆哮起來:“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愿意相信我,那天我是來月經,我真的沒有去做什么修復***的手術來騙你們。你們為什么還要拿這件事來說呢?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在你之前我談戀愛不是很正常嗎?呂克,你敢保證你也是第一次嗎?”
呂克的媽媽:“做不做手術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你說你的月經來,為什么只有那天來,第二天就沒有了?”
王安安:“誰說沒有?只是量很少而已,呂克最清楚不過了。”
話題越來越尷尬,也越來越敏感,大家都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
為了尊重王安安的**權,駱欣玥讓在場的其他男士以及無關緊要的人員回避。
王安安咬著嘴唇想了一下,說道:“如果能夠去醫院證明我的清白的,我愿意去醫院做鑒定。”
呂克的媽媽:“沒必要,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還要我們出錢去給你做鑒定?現在你們愿意馬上就離婚,把彩禮錢一分不少的退還給我們,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大家以后各自安好,就不要整天都為這件事糾纏不清了。”
王阿姨:“叫我們退完十八萬八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自己辦酒席也花了六七萬塊錢,我根本就沒有用到你的彩禮錢,現在我們都愿意退了十萬塊錢,算是倒貼了。”
呂克的媽媽:“我們辦酒席也花了十幾萬,還買了那么多結婚用品和家具,我們花銷更多,那這些誰來賠?而且我兒子的名聲受損了,離過婚的男人身價就不一樣了。”
呂克:“這樣鬧下去。我班都沒辦法上了。我現在在大學做教授,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了。學校的領導、老師、學生怎么看我?”
駱欣玥直視著呂克的眼睛怒斥道:“你配做一位大學教授嗎?教授的素質就這么低嗎?你知道你的家暴行為意味著什么嗎?是違法的,你現在不僅家暴還軟禁,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不相信你沒有這方面的法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