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勝看到眼前的這倆人不是來給他送錢的,而是律師和記者,頓時滿目猙獰,打電話罵彭小琴:“你不是說叫人拿錢回來給我嗎?叫律師和記者來是幾個意思?想要離婚?門都沒有!”
駱欣玥怒瞪著眼前這位極品渣男,冷冷地說道:“你連畜牲都不如,你老婆患上了癌癥做手術住院,你不關心她就算了,還想回來逼她要錢。你讓我說你什么才好?你這種人已經渣到無藥可救了。”
張文勝怒目圓睜:“你是誰?你有什么權利來說我?他媽的,你以為你是律師,我就怕你嗎?這是我們夫妻倆的家務事,國家的法律都沒有明文規定可以干涉公民的家務事,你一個小小的律師來摻和什么?你以為你是包青天、狄仁杰嗎?有病吧你!”
駱欣玥:“我是N市四海律所專門打家暴出軌離婚案件的律師駱欣玥,外號黑寡婦,沒錯!我就是反家暴的黑寡婦,我明確地告訴你,家暴不是個人私事,更不是家務事,家暴是一種侵犯人權、危害社會的違法行為。”
張文勝嘶吼道:“違法?我們夫妻吵架打架關社會屁事啊?”
展飛:“據我了解你是大學本科畢業生,是個受高等教育的人,卻一點素質和教養都沒有。你的書真的是白讀了。究竟是因為什么讓你變得如此瘋狂?網賭?吸毒?”
張文勝看到展飛拿著攝像機對著他,頓時他怒火攻心、滿目猩紅。握拳沖上去想打展飛。
駱欣玥伸手攔住張文勝的同時,伸出右腳踹向他的膝蓋,頓時張文勝跪倒在地上。
“像這種人,要怎么教訓才能清醒過來?”駱欣玥用冷得不能再冷的語氣說道。
張文勝眼神迷離:“能讓我清醒的就是給錢去翻本回來。”
駱欣玥第一次見如此執迷不悟的賭徒,頓時一巴掌扇過去。
“這一巴掌是我替彭小琴打的。”
張文勝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駱欣玥:“你…你竟然敢打我?他媽的,你算什么東西?律師還打人啦?我要去告你,讓你身敗名裂。”
駱欣玥把張文勝的兩條胳膊控制在他后背上,讓他再也動彈不得:“我打你巴掌你就知道要告我了,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地打罵欺負你的老婆,你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呢?兩巴掌你都覺得痛覺得被污辱了,那彭小琴被你按在地上瘋狂地暴打,你可否知道當時的她不是痛在身上還痛在心口上嗎?而且這種痛是絕望和崩潰的痛嗎?”
展飛把鏡頭對準張文勝說道:“我為無數個家庭有矛盾的夫妻調解,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渣的男人。如果你是因為生活壓力大、夫妻感情不和或者是你妻子不守婦道出軌了,你對她實施家庭暴力還說得過去,然而你現在卻是因為她不給錢你拿去賭,你就暴打她,你真的不配做一個男人,天理難容。”
駱欣玥接著往下說:“在我接手的家暴出軌離婚案件里,有很多男人也賭博,但他們沒有像你這么瘋狂變態,老婆都已經患上了癌癥了,你沒有緊張傷心難過就算了,還處心積慮逼她要錢。”
張文勝還是沒有一絲絲慚愧和悔改,大聲說道:“你們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彭小琴是個虛偽、謊話連篇的人,她只是得了乳腺增生,卻夸大其詞說是乳腺癌。她手里握有一百多萬的存款,卻到處哭窮賣慘。”
駱欣玥和展飛互相交流了一個眼神后,說道:“如果事實真如你說的那樣,她為什么要給自己造孽,剛動完手術就打十五元的快餐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