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欣玥回到上海的第一天就有人來找她去幫忙調解。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展媽媽娘家的親戚。
展媽媽說好的不要讓駱欣玥碰工作上的事,這會兒又被打臉了。
駱欣玥立刻給展媽媽臺階下:“媽,小姨現在無家可歸了。你就我去幫助她吧!反正也就半天的功夫而已。”
展媽媽的堂妹柳霞感激涕零地說道:“只有你能幫我了,我上訴法院五次,報警了三次,法院強制執行了三次,司法所、婦聯全都來幫助調解了,卻拿我那蠻不講理的前夫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就是霸占我的房間,不給回去住,還總是把我打他的照片拿出來四處張揚。”
駱欣玥:“小姨,老媽說你已經離婚五年了,卻一直跟你前夫于軍鬧得很兇,法院判決書里判決給你的一幢天地樓五至八層,你一天都沒得進去住過。”
柳霞:“是啊,每次回去總是吃閉門羹,他把五樓樓梯間的轉彎那里裝了一道防盜門。我上不去了。這幢天地樓是我跟他婚外一起建的屬于夫妻共同財產。”
駱欣看到柳霞的脖子布滿了淤青。連忙問道:“小姨這幾年來他你都受到家暴了,為什么不與家暴的名義上訴法院。楊法艷。作為過錯方判決你。離婚了,還要一次又一次的被法院駁回。”
柳霞:“那時我不懂得收集政治就一直以說他是。性格不合。這個原因來洗漱的。”
駱欣玥:“現在民法典婚姻家庭編。找到死。違法的行為必須要嚴懲,所以我們要從這一點。突破點氣根。易經理論。讓他吧。屬于你的房產還給你。”
柳霞看了一眼咱媽媽,不敢告訴駱欣玥說于軍是一個很恐怖的酒鬼。
展媽媽也不好多說,就叫柳霞帶駱欣玥直接去到她的前夫于軍的家里。
柳霞和于軍的這棟天地樓位于上海金山區某個鄉鎮的,是安置房,沒有房產證的。所以是不能變賣只能住。
這幢天地樓雙門面一共八層,當時法院判決一到四樓給于軍。五到八樓判決給柳霞。
然而這五年來,于軍總是找各種理由為難柳霞。柳霞一直在外面打工都沒辦法回去住,即使過年回去也都不能進去,只能去投宿附近的親戚家。
于軍現在已經成家了,還有了一個五歲女兒。
柳霞和于軍有一個十三歲的兒子,已經讀初中了。
柳霞和她兒子的關系很好,她想搬回去跟兒子住在一起,她不打算再嫁了。
可是余軍各種為難柳霞,甚至在柳霞離婚的頭一年。就馬上在樓梯間那里裝了一道門,而且還搬進柳霞的樓層去住。
在去金山區的路上。柳霞告訴駱欣玥,她這幾年來經常被于軍打。就在前不久她回去找人敲開門鎖進去的時候被于軍打了一頓。
柳霞伸手扒開后腦勺的頭發,讓駱欣玥看她的頭部上面有一塊疤痕。
“前年的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回去。于軍把我趕出來,就直接從房里面把我推出來,我從樓梯五樓滾到三樓。全身痛得很久才能站起來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