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生覺得心猿意馬,那可真是巧了,卿竹銀正好也想對他做些什么,于是兩個各懷心思的人一拍即合,直接往床上倒下去……
繾綣不已,就連發出來的聲音都不是那么和諧。
卿竹銀本來是打算直接將褚長生弄成人干的,廢物利用嘛,能吸收的全給她吸收了,也算是彌補她一些小損失!
她一開始可真是心地善良得很,只是想奪取褚長生身上的氣運。
畢竟她也不是什么嗜殺濫殺的。
殺人這種事嘛,做多了容易折損自身。
所以她一貫的原則是,能不殺人就不殺人,看中了別人身上的某一樣東西,直接將那東西拿過來就是了……
譬如說氣運。
譬如說容貌。
譬如說完美無瑕的一身皮囊。
又譬如說……她十分感興趣的嗓子。
只不過現在形勢所迫,殺人就殺人吧,業障就業障吧,先保住她自己眼前再說。
兩人之間,很默契,很合拍。
卿竹銀幾乎也是沉溺其中,所以完全沒注意到,褚長生貌似并沒有被她變成人干……
更甚至,她自己反而覺得疲倦得很,整個身體有種吃不消的感覺,顛鸞倒鳳后,很快就睡過去。
半夜。
褚長生才昏昏沉沉醒過來。
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懷里的小寶貝,有種既體貼又憐愛的感覺,甚至還特別有文化的想了一句,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每天抱著自己的寶寶醒來。
但是為什么,他家寶寶這一身皮膚摸上去……好像有些不太對的樣子??
真是見鬼了,完全沒有睡覺之前那種光滑細膩的手感啊!
這摸上去,濕噠噠的,而且還黏糊糊的,就算是不看,都莫名給人一種心里膈應的感覺。
怎么的,他究竟是一不小心摸到了什么?
褚長生本著好奇的心思,將床頭燈一打開。
也就是一眼,差點被當場送走。
什…什么東西??
躺在他床上這個血刺呼啦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
怎么看上去那么像是一團被剝了皮的肉?
褚長生只覺得自己腦子嗡嗡嗡的,嚇得趕緊連滾帶爬從床上滾下來,連呼吸都帶著小心翼翼,生怕會驚動床上那團東西。
他家寶寶呢?
剛才還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做羞羞的事情,互訴衷腸的人呢?
褚長生也就是稍微想了一下卿竹銀,下一個瞬間,想的就是自己該怎么逃命?
這床上是個啥呀?
就在他連滾帶爬想往門口走時,床上那一團血刺呼啦的東西,好像被打擾醒了,發出一聲十分粗糙的嚶嚀聲。
“開燈干什么呀?”
說起話來,聲音更加粗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糙漢的嗓門。
褚長生聽到這玩意兒竟然還能說話,差點沒當場去世。
這難不成是個人?
看形狀,好像確實是個人。
不行,他已經沒有勇氣細想了,他得趕緊逃命再說!
褚長生一路飛奔逃離,狼狽如狗,甚至都完全忘記了自己好歹還是個明星,而且還是個女友粉眾多的流量。
沒有一點防護措施就敢往外跑,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