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差點被她一口氣給氣背過去,“不知道你還惹他?他背后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嗎?動動手指都能在淮城呼風喚雨的人,你沒事去招惹他?”
見秦月真的被她氣得不輕,而且她對于林安是真關心,羅莎只好笑了笑說:“好啦好啦,知道啦。你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的。”
秦月又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手里的包,從中抽出一張卡遞給羅莎。
“這里面有點錢,雖然不多,你先拿去用。如果這筆單子能簽下,我會盡量為你多申請一點獎金。”
“顧輕堯現在醒了,你也不用再花那么多的錢了,只要再有半年到一年,你的那些債就能全部還完。”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為了錢,去做任何自己不愿意的事。”
其實這并不是秦月第一次要給林安錢,可是林安從來沒要過,秦月幫她的已經夠多了,她不能一直這么麻煩她。
羅莎當然也不會要。
她這不是另有目的么,就得要窮啊。
窮了顧南風才會認為她是別有用心,然后一邊打心眼里鄙視她,一邊還得乖乖上鉤。
像顧南風這種男人,她再清楚不過,尋常女人他根本不會放在眼里,當然,別有用心的女人他也不屑一顧。
可是,如果以林安和顧家的關系,那就不一樣了。
顧南風現在和顧家的關系定然是水火不容,畢竟顧南風手里那20%的顧氏集團股份,那可是上百億的資產。
即便對顧家而言,這都是一筆天大的損失,何況還有顧南風的身份。
如果羅莎沒有猜錯,顧家人肯定是吃了顧南風的心都有了。
而顧南風對于顧家必然也沒有什么好態度。
所以啊,越是這樣,她接近他的機率才越大,她也才更有機會查到他手上那只手表的來歷。
一直到回到家,秦月都還是憂心忡忡。
羅莎想起秦月在吃飯前說林安認識她的事,問:“對了,你之前說我見過……Rosa,是什么時候?”
秦月對著無辜的天花板翻了個白眼,看得出來,她真的快要心情郁結了,“你真的不記得了?”
羅莎也懶得費心找什么理由,坦然說:“確實不太記得。”
秦月深吸一口氣,“兩年前,Rosa曾來過淮城一次。那時她在這里有個展會,當時的展會正好是秦時接的,所以我們曾經見過她。”
難怪她不記得了,她這些年她見過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員,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人號,更別提那些大大小小的商業展了,能全記住才是怪事。
不過,羅莎想到了另一件事,“那顧南風當時在準城嗎?他和Rosa認識嗎?”
“怎么又是顧南風。”秦月皺眉,語氣卻很肯定:“不在。”
羅莎隨便編了個理由:“噢,我記得萬千有羅氏珠寶的專賣店,也有ROSA的品牌專柜,那么以顧南風的身份認識Rosa應該不奇怪。”
“這我就不知道了,”秦月今晚實在被她弄得心累,不顧形象地往沙發上一癱,“但是顧南風兩年前并不在淮城。”
“為什么?”羅莎問:“他不是三年前得到顧氏20%的股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