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明說是喝咖啡的機會,還是別的什么機會,倆人說話都留有三分空間,卻將那七分的意有所指說得曖昧十足。
秦月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這倆人隔著電話,也能把辦公室的冷氣給聊成暖氣片的?
這簡直……
羅莎向她看了眼,接著又拋出一個嫵媚的笑,盡管對方看不到,不過那語氣卻表現的十分明顯,“那我就先謝謝顧先生了,拜!”
掛了電話,羅莎看著站在旁邊一臉目瞪口呆的秦月,將手機還給她,“干嘛一副活見鬼的表情,聽到了嗎?搞定了。一會你可以在會議上盡情打壓二部了。”
秦月看著她:“你真的……沒事嗎?”
秦月何止是活見鬼,她簡直是要懷疑人生了?
她費了那么長時間,嘴皮子都快磨禿了一層皮,這才磨來一頓飯局的機會。
而現在,此人在“打情罵俏”間,就把這么大一件事談得七七八八了?
而以前,這正是林安最不擅長的短板。
“沒事啊,”羅莎看了眼已經涼掉的咖啡,不打算喝了,從沙發上起身,語氣輕呢,“走吧,淮備開會。”
秦時是從一個小廣告公司一點點起家,成長成現的的秦時傳媒的,董事長秦明偉當年為了公司稱得上是嘔心瀝血。
不過,過程很艱辛,但是結果很美好。
所以,事業有成后的秦明偉大有一副“要用現在的甜,把當年吃過的苦全都補回來”的感覺,這些年吃喝玩樂,一個不落。
出于事事要面子的想法,秦時的辦公樓和辦公室也都裝修得十分高大上。
就如現在羅莎和秦月所在的會議室,寬大的會議桌,華麗的水晶燈,清一色的真皮座椅,轉起圈來那真叫一個“如絲順滑”。
就在羅莎和秦月轉到第四圈的時候,業務二部總經理秦娜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目光適時和她相遇的秦月,冷冷一笑。
秦月亦回給她一個冤家路窄的標準白眼,然后轉頭看向羅莎。
羅莎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秦娜,見她進來時故意向她挺了挺微微隆起的小腹,微側過頭看向秦月問:“她剛才干嘛呢?”
秦月:“有病。”
羅莎皺眉:“病?什么病?”
秦月:“腦殘。”
羅莎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那是病得不輕。
秦娜:“……”
這特么是當她聾了嗎?
秦娜“砰”的一聲把手里的文件夾摔在會議桌上,沒敢指秦月,指著羅莎就罵:“你才有病,勾引別人未婚夫,不要臉!賤貨!”
誰知還沒等羅莎發威,秦月就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他媽說誰不要臉?是哪個不要臉的渣男,還他媽伙同客戶拖壓尾款,以此來逼著人家喝酒,試圖動強。”
秦月指著秦娜就說:“我告訴你,我今天把話放這了,讓你家那不要臉的渣貨以后離林安遠點,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打不殘,算我輸。”
羅莎:“……”
這朋友,給力啊!
這么說來,秦娜的未婚夫曾經試圖強過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