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又看了他們一眼,“沒事啊,沒事我走了。”
其實羅莎早就發現他們了,這四人從她剛才一出小區就開始跟著她。
她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來路,但是她從很小的時候,她爸就給她請了專門的武術教練,什么跆拳道、格斗、擊劍,反正只要能保命的,她都學過。
而且,因為家底太過殷實,難免有人會動些歪腦筋,所以她甚至還跟專業的人學過偵察和反偵察。
沒辦法,家里太有錢,命太貴,不好好愛惜不行。
那四個人一見她要走,趕緊圍了上來,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喲!既然你已經發現了哥幾個,還想就這么走了?”
羅莎:“所以呢?”
“所以啊……”
四個智障發出了腦殘般的笑聲,“嘿嘿嘿嘿……”
羅莎看著他們,打心底里表示深深的同情。
——不容易啊,這年頭,智障也要出來討生活。
就聽智障一號表示:“既然你在這等哥哥們,那就別急著走啊。”
智障二號表示:“是啊,看你長得有模有樣,不如先陪哥哥們玩一會。”
智障三號表示:“可不是,看這身材,哎呦呦,這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的,還有這小腰……嘖嘖嘖嘖……”
智障四號可能智障的最嚴重,因此只是在那發出一連串的“嘿嘿嘿……”。
羅莎心說:別說,這四個智障腦子不行,眼光倒還挺好的。
她目光淡淡地掃過幾人:“你們確定?”
四人一聽以為她是怕了,這就打算妥協了,笑得更加高興,一個個磨拳擦掌,已經將他們那咸豬手向她伸了過去……
“咔嚓!”
……
結果,花瓶先動了手。
羅莎看著瞬間破碎的花瓶,和瞬間被開了瓢的智障四號,忍不住在心里暗罵,果然沒腦子的人腦殼都是實心的,還挺硬。
可憐了她一個好好的花瓶。
其他三個智障一見同伴腦袋瞬間開了花,幾道鮮血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流,而他明顯被剛才那一下給砸懵了,還呆呆地站在那里。
三個智障瞬間更傻了。
這特么怎么還是個玩命的?
羅莎拿著碎了一半的花瓶,又看向其他三人,聲音如同她手里的瓷器一般,透著華麗而清冷的質感。
她問:“下一個,誰上?”
三個智障:“……”
這他媽傻子才上呢。
他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想賺一點小錢,可怎么也沒想到,竟然碰到一個這么橫的,這不是開玩笑嗎?
誰他媽愿意把命搭上?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轉身就跑……
兩分鐘后,羅莎看著趴在地上的四個人,不緊不慢地從袋子里拿出剛才買的大號木湯勺,慢悠悠地蹲在旁邊,見誰想要爬起來就在他頭上敲一下,見誰想要爬起來就在他頭上敲一下……
于是,在她十分盡興地打了幾分鐘真人“地鼠”后,四只智障徹底老實了。
……趴在那動也不敢動。
羅莎一下一下敲著手里的木湯勺,語氣平靜:“怎么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