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爾夫問:“怎么樣?是要我替你和他‘談談’,還是你自己回來,親自和他好好‘談談’?”
說到這里,雷爾夫又想起了什么,“噢,對了,他的一條腿已經被一個大美妞一顆子彈給廢了。”
說完,他還就此感慨了一番:“噢,天啦!女人發起怒來真是太可怕了,我覺得我以后真是要少惹她。剩下的兩顆,是你親自還給他,還是……”
“我會親自和他談。”顧南風沉聲吩咐:“別把他弄死了,我需要知道,他出賣我的幕后主使。”
“放心,不會這么便宜他的。”對方的語氣陰冷中帶著笑意:“他需要深刻地感受一下,背叛者的下場。”
顧南風輕輕應了聲,剛要掛電話,就聽對方又開口了。
這一次,一改剛才陰冷的語氣,換上了一副玩笑的腔調。
“等等,一個大美妞讓我替她問候一下你,你的傷養得怎么樣了?走路還漏風嗎?尤其是左胸口,會不會覺得冷颼颼的?”
“不漏,謝謝,我有穿衣服的習慣。”
顧南風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否則對方下一句怕是就要問他,還能不能舉得起來了?
因為他還有一顆子彈是打在了腰上。
向宇見他掛了電話,這才開口。
“您是要回F國嗎?”
顧南風點頭:“嗯,明天。”
向宇:“那,是要給您安排飛機?還是給您訂張機票?”
顧南風沉思片刻,“不用太過興師動眾,免得引起對方的警覺,訂張機票就行。正好她的忌日快到了,我正好以這個名義回去。”
向宇點頭:“好。”
……
此時,南半球的某處秘密基地里,一個人高馬大,滿臉絡腮胡的男人,對著已經掛了的電話挑了一下眉。
接著看向不遠處正在玩著手中一把瑞士刀的女人,開口。
“掛得這么快,我還想問他,還能不能舉得起來呢?不知道他在那里,有沒有遇到什么有趣的女人,有沒有機會試一下?”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將手里的刀向他扔了過來。
雷爾夫輕輕一偏頭,閃了過去,只見那把瑞士刀,正接釘在了他身后墻上的一幅油畫上。
油畫上畫著一個抽象的人像,分不清雌雄,更看不出美丑,而那刀,正中人像心臟的位置。
雷爾夫伸手將那刀給拔了下來,贊了句:“不錯,你的刀法又進步了。”
“謝謝!”
女人站起身,再一次往刑訊室的方向走去。
雷爾夫在她身后提醒道:“嘿,我說,你手下留一點情,G吩咐了,不要把他給弄死,他還有事要問他呢。”
“放心。”女人頭也不回,“不會這么便宜他的。”
雷爾夫聞言一聳肩,也不再啰嗦了。
不一會,他就聽從刑訊室的方向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雷爾夫聽著這聲音,無端地打了個寒顫。
看向另一邊,正坐在電腦前面擺弄鍵盤的另一個男人道:
“我說什么來著,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一個心狠手辣且身手了得的女人。”
就見那男人從電腦后面緩緩探出頭,接著向慘叫聲傳來的方向偷偷瞥了眼。
雙手一攤,一臉甚是明智地低聲道:“所以,我從來不喜歡女人。”
雷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