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來看,秦月敢說一句,她在陸銘心里的份量,真抵得上那么大一筆資產,但是假以時日,她就不敢保證了。
當然,秦月是不會傻到拿自己跟這件事相比的。
這就和有些女人無理取鬧問“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河里,你先救哪一個”差不多。
干嘛不能兩個都救,腦子有毛病嗎?
阮心云見她不說話,笑了一下。
“秦小姐應該知道,以陸銘哥現在的情況,如果他想繼承方宏集團,就必須要經過股東投票,而我爸也有一票之權。”
“方宏集團有五大股東,方伯伯目前可以確定的有兩票,再加上我爸那一票是三票。”
“而另外兩大股東,一個早有競爭之意,另一個與他家是世交,這兩票陸銘哥肯定是拿不到的。”
“所以,我爸這一票是關鍵性的一票,”阮心云說完,看向秦月,“就看秦小姐要怎么選了?”
言外之意就是,她如果和陸銘結婚,那么這一票自然是投給陸銘,而她如果不能和陸銘結婚,那么這一票自然是投給對方。
這也是方正宏一定要讓陸銘娶阮心云的原因。
“另外,”阮心云又說:“我聽說秦時如今也正處于危機之中,如果秦小姐愿意放手,我倒是可以幫秦小姐說幾句話。”
“不好意思,我們不選。”就在秦月沉默了一會,而阮心云臉上已經慢慢揚起笑意時,羅莎從旁邊走了過來,“我們兩個都要。”
阮心云眉頭剛一皺,羅莎已經拿起秦月的包。
催促:“秦月走了,上班時間到了,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你處理呢。”
秦月向阮心云笑了一下,“多謝阮小姐的好意,不過不用,我秦時的命運,還不用掌握在一個毫不相干的外人手上。”
說完,她就起身,跟著羅莎一起離開了。
阮心云坐在那里,看著那兩人的背影離開,臉上那仿佛畫上去的優雅終于一點一點脫落。
她拿起包就起身離開,不想卻被服務生攔了下來,“抱歉小姐,您的單還沒買。”
阮心云更氣了,一臉惱怒地瞪了那服務生一眼,從包里拿出一張白金卡遞了上去。
店外,羅莎手里拿著一杯咖啡,沒敢喝,只是聞著味。
秦月受不了,“我說,你要喝你就喝。”
“不行,”羅莎將咖啡放在那里,老實的沒有喝,“特殊時期,某人不讓我喝。”
秦月當然知道這位“某人”是指誰,她又想起今天顧南風在公司說的未婚妻的事。
“我還沒問你呢,你什么時候成顧南風未婚妻了?”
“就,前兩天啊,”羅莎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在D國的時候,就成了。”
秦月聽了半天,就聽到這么一句,“這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