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這個?”
羅萊沒想到她的理由竟然只是這個。
她還以為……
“不然呢?”羅莎看著她,“還能是因為什么?”
羅萊沒有說話,只是暗暗地嘆了口氣。
羅莎將那塊手表遞給她,“麻煩羅小姐幫我還給她吧。”
“你,”羅萊看著遞到眼前的那塊手表,“你不要?”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說要就能要的嗎?”羅莎向羅萊輕輕笑了一下,又說:“不過,如果手表的主人愿意賣的話,我倒是可以買下。”
“正好和顧南風那只湊成一對,說真的,我還挺喜歡的。”
羅萊看著那塊手表,卻沒有接過。
羅莎將她的手拿起來,將手表放在她的手里。
臨走前又提醒了句:“收好了,別再丟了。”
羅萊的神情驀地一震,連忙轉身去看,就見羅莎已經向酒會大廳方向走去了。
大廳里,酒會還在繼續,蘇謹厚和王素卻沒有回來。
賓客們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主辦人不見了,正在彼此交談。
羅莎目光先找了一下秦月的身影,發現陸銘不知什么時候,竟然也來了。
羅莎走過去,問:“陸總,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現場怎么樣。”陸銘向秦月笑了一下,“順便接她回去。”
羅莎也笑了一下,又向酒會現場看了眼,問:“秦娜呢。”
陸銘嘆了口氣:“我剛送她去醫院了。”
羅莎現在明白了,看來是秦娜打電話把陸銘給叫來的。不過孟家一家人倒是都在,竟然沒有一個人陪秦娜去醫院。
其實陸銘今晚原本也是要來的,即便秦時沒有受到邀請,但這現場畢竟是秦時負責的,不過方正宏臨時打電話給他,說有事和他說,讓他去一下。
不過,方正宏并沒有別的意思,身為方宏集團懂事長,他沒有參與女人之間爭風吃醋的愛好。
他只是趁著阮存浩和阮心云不在,跟陸銘說了他的病情。
并且經過這些天,他也大概知道陸銘的性情了,知道他不是一個可以被別人控制的人。
其實說真的,想到這一點,他心里還是挺欣慰的。
因為,這樣才是一個可以成大事之人,如果一個人處處受別有擺布,那他這輩子也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
或許是因為陸銘身體里流著他的血,方正宏對于這唯一的兒子難得有了一點寬容和耐心,終于開始學著妥協。
所以今晚,跟陸銘說了他的病情后,方正宏就說:“既然你這么反對和阮心云的婚事,那我也不勉強了,不過有件事需要你自己搞定。”
陸銘知道,方正宏之所以會妥帖,絕對不只是因為他對秦月的感情,最主要的還是在那天的酒會上,看到了秦月在淮城的人脈。
正如羅莎說的,方正宏現在正需要這樣的人脈。
所以,他才不執著于讓陸銘娶阮心云了。
陸銘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方正宏說:“你要自己搞定方宏集團股東的投票,如果你不跟阮心云結婚,那么那一票,你肯定是拿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