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她自己作了個大死?!
羅莎心想,當年禮服事件,她作死了那么多次,最后都沒能如愿,不想卻在這里如了愿。
老天爺,你是真行!
“所以,因為我不肯被你催眠,就自己給自己來了一針,結果就藥物過量,死翹翹了?”
宮勛:“……”
這氣氛不應該是很沉重的嗎?
“……差不多。”
“那這也不能怪你啊。”羅莎直接說道:“你為什么那么怕我知道?”
宮勛:“是我將你帶到實驗基地的,而我的的動機并不好。所以,也算是我間接害死你的。”
羅莎想了一下,“確實是的。”
“所以,當時顧南風并不在基地?”
“不在。”
羅莎下了結論,“那你確實有錯。”
宮勛:“對不起!”
不想,羅莎直接來了句:“我原諒你了。”
宮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是我害死你的,你就這么輕易原諒我了?”
“不然怎么辦?”羅莎問:“我現在可是在你的地盤上,我如果說恨你,怪你,萬一你一時氣不過,真按宮妍說的做怎么辦?”
宮勛:“……”
所以,她不是真的原諒他,只是迫于眼下形勢。
“行了,你別瞎想了。”羅莎知道宮勛在想什么,“我自認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但是這件事其中的外在因素也太多了。
在當時的情況下,你能做出的選擇有限。如果你不那么做的話,估計老伯爵也會派別人來做。”
“可我當時確實想那么做,”宮勛卻突然說道,他抬著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羅莎,“我當時確實想,因為那正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
“宮勛……”羅莎叫住他,“別說了。”
然而,宮勛卻必須說出來,“我知道,你一直只是將我當作朋友,當作鄰居,甚至只是當作你的心理醫生。可是羅莎,我……”
“宮勛。”
“你讓我說完,”宮勛極少表現出這樣的固執,“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和你是云泥之別。但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像你那樣,以一顆平等的心對待我。”
“或許這世間真的有什么云泥之別,但是我相信,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羅莎知道阻止不了,干脆跟他就事論事,她看著宮勛那不知從哪來的自卑,說道:
“如果你一定要說身份差別,那么以你的身份和宮妍的身份,有什么差別?以我的身份和羅萊的身份,又有個么差別?
甚至是老伯爵一直引以為傲的貴族身份,在你看來又算是什么?”
羅莎見宮勛終于稍微平靜下來,繼續說道:“如果以你說的,你的身份比不上我,比不上葉城和蘇謹厚,可是在大多數人眼中,他們卻偏偏比不上你。
宮勛,我知道你兒時曾經有一些不好的遭遇,你的出身一直讓你感到自卑。可那不是你的錯,你只是你,和別人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