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夏第二天一早,饒夏接了個鞏彤秀的電話。
鞏彤秀說道最后突然道,“對了,昨天隔壁遭了賊,大晚上的鬧了好久。”
“大半夜警察來了,查了半天。”
饒夏還愣了一下,想著鞏彤秀家的隔壁,那不就是自己家嗎?
可她家遭了賊?
可隨后她就突然反應了過來,眼睛锃光瓦亮。
季匪辦事兒竟然這么利索?
“進了賊?咋樣?都鬧成什么樣子了?”饒夏耳朵都要豎起來了,對這事兒簡直好奇壞了,眼巴巴地等著那邊的聲。
鞏彤秀忍不住差點笑出聲音,“關鍵是,隔壁昨天晚上遭了兩次賊。”
“第一次抓賊的時候,本來就摔了一跤,還叫人打了腿。”
“第二次那邊好像進了醫院,聽說……賀章好像是摔斷了腿,而且。”鞏彤秀頓了頓,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才像道,“好像還挨了打,關鍵是……”
她又頓了頓,比較隱晦地道,“說不定,以后就要成太監了。”
饒夏:???
饒夏腦門子上都要冒出三個問好了。
甚至嘴角都忍不住想抽了一下。
想笑吧,又覺得不太合適……
不笑吧,饒夏又實在是忍不住。
鞏彤秀在那邊也有些忍不住笑,咳嗽了兩聲這才道,“他那腿也是被人故意打的。”
“我聽說,打得人用了手段的,看似沒什么大事兒,他都沒有在當時去醫院。”
“打了第二次,他相對比較看重那方面,這才匆匆去了醫院。可一查,發現腿都斷了……而且是碎了,多半是以后都會留下后遺癥。”
鞏彤秀聽說賀章如今在醫院,已經完全沒了之前的氣度,也不知道怎么,他就認定了是饒夏做的,“他現在和警方說是你找人蓄意報復。”
饒夏笑瞇瞇的,心情特別好。
不過,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季匪的時候,忍不住看看他,又看看他的……
剛剛視線下滑,又立馬撇開視線。
饒夏覺得,按照季匪的性格,昨天晚上肯定有一波是他的人。
不過,饒夏覺得打斷腿的那種比較像季匪的風格。
打斷第三條腿的那種,多半是瞿老太爺或者是瞿亭做的。
不管怎么說,怎么謀劃。
饒夏還是覺得,這種干脆利落直接動拳頭揍人的手法,還是要更加痛快一些。
讓她今天起來,頓時就是心情舒暢,眼睛放光。
干脆丟下了重新找門面房的那些事兒,交給了袁永安。
自己扭頭帶著幾個小的,和季匪一起爬長城去了。
雖然國慶節期間,長城上的人也滿滿都是人,不過到底還是比以往多得多。
饒夏感受了一把趕著黃金周旅游的快樂。
畢竟,1990年,可沒有端午,清明節,中秋節的假期,這時候只有量大黃金周,五一和國慶節。
這兩個節日,直接聚集了所有游客。
看著長城上擁擠的人群,饒夏不能的免俗地,帶著幾個孩子一起拍了張游客照,但白助理的拍照技術居然還不錯。
第二天一早,正是國慶,這樣特別的一天,饒夏當然不會錯過,帶著他們天不亮,就去看了升國旗儀式。
給孩子們**國教育,當然要從小開始。
只是,哪怕他們晚上專門就住在了這的附近的酒店,早起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哈欠連天。
饒夏也是睡眼惺忪。
大前天被季匪嚇著,前天被賀章的人嚇到,昨天是爬長城,實在是累著了。
兩個晚上都沒睡好,昨天那么累,今天還要這么早起來,饒夏也有些受不了。
季匪將小丫抱著,小丫已經在他懷里兩手都窩著,睡得格外香甜。
他聲音壓低了許多,在饒夏耳邊開口道,“沒睡好?我帶他們看,你可以坐在車上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