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彤秀不那么委婉地說,“瞿亭也讓他這邊熟悉的人,直接封鎖了消息,就要爭取讓季清榮在秀里丟一個大人。”
饒夏恨不得給他們鼓掌。
不過,她再一想,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更何況,他們這是直接被扒拉出抄襲的事兒,即便沒有扒出來,只怕也有人看不慣。
更不用說季清榮在香江的那幾位兄弟,估計更加不想錯過。
季清榮真的能在秀場上被人扒出抄襲那位時尚教父,再登上各大時尚媒體的頭版頭條,只怕季清榮這輩子都沒法站起來,再跟他們爭奪什么了。
饒夏突然就又有些心動,又有點想去f國那邊看看真正的現場。
她去問季匪,季匪頓了頓,這才道,“不會。”
饒夏一愣,“為什么?”
“雖然他們最近在香江打得不可開交,那也是季家人。別說是二伯,就算是大伯一家如果知道了,都會通知季清榮。更何況,f國不是沒有季家的人。”季匪拍拍饒夏的頭,試圖安撫她。
“這個人丟得太大了,利益共同體都不會讓季清榮這么丟人的。”
“甚至被抄襲的那位,也未必想要被公然挑釁。畢竟,那是季清榮,雖然代表不了我,他也姓季。”
所以,饒夏想看那種現場直播的熱鬧,肯定是看不到了,最多是聽一聽各方面對季清榮的嘲諷。
饒夏這才想起來,季家可不單單是季匪這邊。
在歐美那些很多國家的,很多家族,企業的人眼里,季清榮他們那邊,也是季家。
“這可是個巨大的丑聞……”饒夏略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季匪。
季匪卻神色淡定如常,“季清榮和我的原本就是不是一家。”
“而且,季家的產業,也不在乎這點名聲。”
饒夏其實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明白,季家到底都做著什么生意。
現在已經知道的是,搞投資,房產,以及國內的超市,的各種實體工廠,以及她知道的幾個國際上的品牌,還有就是船運。
在這個時候,船王的,那絕對是超級掙錢的。
就算是放在三十年后。
運輸還主要是放在船運上,航空的成本以及數量都無法替代船運。
華夏的鐵路在一定程度上已經收到了大家的注意,可是,想要直接替代,那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饒夏頓時就放心了,甚至連著自己的事業線都沒有那么上心了。
畢竟,大概知道自己不管那怎么奮斗,怎么賺錢,也絕對可能超過自己身邊的人,似乎就再也沒有什么動力了。
f國那邊的人最后到底還是沒有撐到上t太的時候,在圈內部分人之間之后,季清榮就知道了。
就像是季匪所說的,季清榮也不是單打獨斗,在f國那邊,季二爺也是有自己的人脈和資源。
他也姓季。
不管怎么樣,很多人都不可能讓季清榮真的丟人丟到這種程度。
可,哪怕是沒有等到上t臺,就急匆匆將那個設計撤掉,可這個名聲依舊直接傳了出去,季清榮得罪了那位的消息也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