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仔細分析了一下,兇手殺人的動機可能跟游戲一點關系也沒有。兇手專門找著那個時候下手,只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莊墨一個勁點頭:“我跟白雙討論過這種殺人手法。白雙從她的專業角度幫我分析,兇手是在常鳴死前十二小時下的毒。那段時間常鳴一直在渡馬社,所以兇手肯定是在渡馬社下的毒。
“渡馬社里的監控我也看了好多遍,常鳴死前半天只跟渡馬社的內部員工接觸過。我懷疑兇手殺人的真正原因是權利斗爭。兇手控制好下毒時間,讓常鳴剛好在鯨落城里毒發身亡。”
黃裴瑜十分贊許小徒弟的說法:“你說得沒錯。之前讓你去查渡馬社高層的人際關系,你查得怎么樣?”
莊墨在空中劃出一面屏幕說:“這件事吳道長幫了我不少忙,他跟常家打了一百多年的交到,他和常家的每一任家主都很熟。還有常家的旁系子弟,他也能說出個大概。
“我根據吳道長給我的常家家譜往下查,基本把常家的重要人物都找了出來。還有與這些常家子弟相關的人,我也找出很多。里面有幾個我畫了紅圈,那幾個人我覺得嫌疑都很大。”
黃裴瑜將屏幕拖過來看了一眼,心中頓覺十分滿意。
小徒弟在鯨落城住了三個月,長進不少。被他圈紅的排頭兩個人就是常鳴的兩個兒子,常昊和常圼。
老警察冷笑一聲:“你也覺得常昊和常圼弒父的可能性很大?”
莊墨不否認:“我一開始并沒有懷疑過這兩個人,畢竟父子之間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有件事情讓我對這兄弟兩起疑。”
“哦?”老警察來了興趣,“哪件事情?”
莊墨:“有一次,白雙把常圼從渡馬社帶回鯨落城。常圼在鯨落城里瘋瘋癲癲的,我見到他的時候,他說話一直顛三倒四。后來白雙跟我說,常圼以前很正常,是他死了爹以后才變得不正常。
“自那天起,我就跟蹤了常圼一段時間。我發現他一個人的時候很正常,但是只要周圍有人,他立刻就變得不正常。他的瘋病是他裝出來的,他這么努力裝瘋賣傻,目的無非就是兩個。
“要么他自己是兇手,他想通過瘋癲的行為洗脫自己的嫌疑。要么他知道真兇是誰,但是出于某種壓力他不敢開口。所以他裝瘋,讓兇手對他放松警惕。”
莊墨瞟一眼常家家譜說:“那些旁系子孫無論能力有多強,終歸不會威懾到常圼的性命。能夠將常圼一招致命的,只可能是他的哥哥常昊。
“常圼傻是傻了點,但是他們兄弟兩的關系很好。只要常圼不報案,他哥哥就能一直當設社長。作為社長的弟弟,他可以學他爹一樣,享一輩子清福。”
“分析得很有道理。”黃裴瑜越發欣賞他這個小徒弟。“等一下到了渡馬社,我們先去找常圼單獨談談。之前我一直沒有機會和常圼單獨說話,每次見到常圼的時候,他哥哥也在。
“估計是哥哥怕弟弟亂說話,所以每次都要陪著弟弟,從而隨時控制弟弟的發言。”
莊墨提議道:“要不要把常圼單獨約去金銀堡談話?”
“不用。”黃裴瑜說,“這樣反而會打草驚蛇。進去以后我們要想個辦法把他們兄弟兩分開。這件事不能做得太刻意,不然很容易就會被常昊看出我們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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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辦。”莊墨說,“我之前跟白雙要了個道具,等一下正好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