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云鵲這樣說沐云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云鵲,顧龍升是你的搭檔,怎么要我照顧他,你怎么回事?”
“師哥,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我想離開青云社,出去看看。但是我放心不下顧龍升,思來想去也只能托付給你。”陸云鵲不敢看沐云笙的眼睛,于是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聽到陸云鵲這么說,沐云笙立馬著急了起來,看著低著頭的陸云鵲想發火,但是又努力的壓抑著,“不是,陸云鵲,我前兩天和你說的話,和你說了那么多,你沒聽見么?還是給我裝作聽不懂?為什么要走,你,你腦子里都裝了什么?就因為現在嗓子不好你就……啊,你怎么……”
“不僅僅是嗓子的問題,我就是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不想一天天的在家里混日子,我想出去看看,我總不能一直在你們的保護下吧,你看現在連無羨都長大了。”陸云鵲見沐云笙一副著急的樣子連忙解釋說道。
“你!你有理,要我說,你還是不要自作主張,師父不會同意的。”沐云笙看著陸云鵲,既心疼又無奈的說道。
一年一度的封箱演出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才結束,秦伯仁鞠躬告別了觀眾,就立馬急匆匆的來到了后臺,直到看見和沐云笙坐在一起的陸云鵲,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秦伯仁看到了陸云鵲桌子上的箱子,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嚴肅的說道,“云鵲,一會兒和我一起走。”
“爸,我……”陸云鵲見秦伯仁一副嚴肅的樣子,知道秦伯仁一定什么都知道了,心里沒有由來的生了出了幾分膽怯。
陸云鵲跟在秦伯仁身后上了車,才發現開車的不是師兄弟,而是青云社的少韓爺,韓斌,連忙站起來,欠著身子打招呼說道:“韓叔,麻煩你了。”
“丫頭啊,沒事,快坐吧。”韓斌笑著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
秦伯仁見陸云鵲坐好后,連鋪墊都省了,直接了當的問道,“云鵲啊,這也沒有外人,你說說吧,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
“爸,我想離開青云社,出去看看。”陸云鵲低著頭不敢看秦伯仁,長舒了一口氣,一五一十的說道。
“出去看看,挺好啊,那如果今天不是你杜大爺看到了你在后臺收拾東西,你是不是準備,離開的頭一天晚上再和我說?”秦伯仁看出了陸云鵲的小心思絲毫沒有留面子,直白的說道。
“爸………我………”陸云鵲看著秦伯仁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秦哥,你說就你一天天這個脾氣,臉現在陰的都快滴下水來了,孩子有什么事敢和你說呀?”前面開車的韓斌發現氣氛不對連忙接過話頭說道。
“丫頭,我是爸爸呀,有什么事兒不能和爸說呀,就算這天塌下來了也有爸給你撐著呢,怕什么呀?”秦伯仁一聽韓斌的話,長嘆了一口氣,一把攬過陸云鵲,一臉心疼的說道。
這時開車的韓斌也在一旁幫腔說道,“丫頭,你爸最疼你了,你有什么過不去的,就和他說,好好的怎么就非得出去呢?這外面的日子可不像你想的那么好過,你爸這是怕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