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凡看了自己的搭檔一眼,一臉無語的說道,“你啊,要不然你師父說你冷臉子熱心,心里比誰都好,做事比誰都討厭。”
聽到關凡這樣說褚云適忍不住笑了起來,無所謂的說道,“就這?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起來的,我是什么人,他們還不清楚么。”
關凡和褚云適正說著話,忽然門口有人搭話說道,“那是,你,你可是咱們青云社的大總管,師父的愛徒。”
褚云適一聽就知道是丁云鳴的聲音,于是連忙打招呼說道,“云鳴,你現在可是咱們青云社的角兒,你怎么也回來了,找我喝茶的?”
丁云鳴在沒紅之前,就看著嚴肅的褚云適打怵,雖然現在紅了,可是依舊看著褚云適打怵,于是連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我聽說,你打電話給師父自請帶著云鵲練功,就過來看看。”一進門看見了關凡,于是連忙打招呼說道,“師叔你也在。”
“看看我欺沒欺負她?”褚云適直接了當的問道。
“你這話說的,你不是這樣人,我就是擔心她,要我說云適,云鵲也就回來了幾天,你可別又把人給嚇跑了。”丁云鳴尷尬的笑了笑,擔心的說道。
“你們到底怎么回事,云鵲都二十多了,還把她當沒長大,她什么時候才能長大?”褚云適臉一沉,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也知道云鵲才二十多么,還是個孩子……”丁云鳴一臉無奈的小聲解釋說道。
“丁云鳴,這話別人說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十四歲就自己來北京打工,經了多少事兒,吃了多少苦才到今天呢,云鵲怎么就不行?”褚云適看著丁云鳴談了口氣,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
“………”丁云鳴聽完褚云適的話,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是我想錯了,想吃這碗飯,就得吃別人吃不了苦,忍別人忍不了的寂寞,那我就走了。”
“來了,就別走了,一會兒等著叫上云鵲一起吃飯吧。”褚云適看了看時間,連忙拉著丁云鳴真誠的說道。
“行。”丁云鳴當然也沒有多加客氣直接了當的回答說道。
這邊陸云鵲一個人在樓上,面對著紙巾,一邊打板背一邊背貫口,“數九寒天冷風嗖,轉年春打六九頭,正月十五是龍燈會,有一對獅子滾繡球,三月三王母娘娘蟠桃會,大鬧天宮孫猴兒又把那個仙桃偷……”
“說我謅我不謅,閑來沒事我溜溜舌頭,這個繞口令兒最難唱,咱們唱的是前門樓子九丈九,四門三橋五牌樓,出了便門往東走,離城四十到通州,通州倒有個六十六條胡同口,在里邊住著一位六十六歲的劉老六………”
速度越來越快,狀態也越來越好,漸入佳境,陸云鵲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繞口令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輕手輕腳進來的褚云適,丁云鳴和關凡三個人。
褚云適笑瞇瞇的沒有說話,看了看一旁的關凡,關凡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丁云鳴笑嘻嘻的向褚云適比了個大拇哥,三個人就在門口靜靜的站在,等到陸云鵲一邊結束,褚云適才笑呵呵的開口說道,“好了,挺好的,快來喝口水歇歇吧。”
“師叔,褚哥,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丁師哥,你怎么也在?”陸云鵲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見門口的三個人連忙打招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