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師父啊,師父,我和師姐他們一起在外面吃飯呢,有什么事兒嗎?”孔云珀一接過手機立馬從作文上站了起來,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接聽了電話。
“和他們在一起吃飯呀,那就沒什么事了,好好吃吧,我去你房間說,你在排練廳,沒有見到人,所以啊,打電話問問你干嘛呢?,叫你吃晚飯呢,既然和你師姐在一起,那就晚上出去好好轉一轉,不用那么著急回來。”秦伯仁聽說孔云珀和陸云鵲在一起,也就放下心來笑瞇瞇的回答說道。
“好,師父,我知道了。”孔云珀立馬畢恭畢敬的回答說道。
看著孔云珀掛斷了電話,陸云鵲興致勃勃地問道,“云珀,你的那個屏保是和師傅一起的老照片兒是吧,你們怎么都愿意用我爸的照片做屏保呀?辟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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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孔云珀看著陸云鵲卻如此興致勃勃的樣子,卻不由的升起了幾分好奇,除了自己之外,到底還有誰會要師傅的照片做屏保呢?
“你師哥用的照片就是我爸的呀,之前我記得云啟的屏保照片也是我爸。”陸云鵲看到孔云珀一臉茫然的樣子,伸手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沐云笙,然后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陸云鵲這樣說,孔云珀打開自己的手機,盯著屏保微微的笑著,“這張照片對我來說挺有意義的。”
“這張照片,我有點印象,這個地方是你第一次在我們青云社唱戲的時候是不是啊?”聽到孔云珀這樣說,陸云鵲湊過去,仔細的看看照片,然后一本正經的問道。
“是啊,那是,我第一次在青云社登臺唱戲,那時候我爸媽和我師父在爭奪我的戰爭,才剛剛結束,我就被師父收為了義子待在身邊跟著他學相聲,后來有一天師父說咱們唱京劇吧,可把我高興壞了,可是我記得大家好幾個人都給我勾臉蛋是勾勾的,那時候有年紀也小,我老是動,怎么勾的都不是很好,后來還是師父拿著筆親自給我勾的臉。想想到現在也真的好多年了。”孔云珀盯著照片思緒仿佛回到了那一天,自己和師傅面對面的坐著,師父拿著筆,輕輕的給自己勾臉,這一幕在的心里,仿佛就像這張照片一樣,成為了定格,一直一直的保留到現在。
陸云鵲聽到孔云珀這樣說,也想起了那天的場景,笑瞇瞇的回答說道,“說起這件事兒我有印象,那時候好幾個演員,給你勾臉,不知道為什么比一碰到你啊,你就好像就有點害怕似的,你老往后躲,就勾壞了,擦了又勾,勾了又擦了好多遍,最后我記得我爸問你說你信不信他,你點頭說你信他,然后他給你勾臉一筆就勾好了。”
孔云珀聽到陸云鵲說的話,點了點頭,腦海中不知為什么,就浮現起了念幼時跟在秦伯人身旁時的樣子,想著秦博人的諄諄善誘,想著秦伯人對自己的關懷,孔云珀感慨地說道,“我真的挺慶幸的遇到了師父。如果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會是什么樣子的,倒倉的那兩三年我甚至都覺得我這輩子都唱不了戲了,想到師傅居然會成立一個吉祥劇社,專門唱京劇,真的覺得很開心。”
“其實師父,真的為我們做了好多事。”一旁的沐云笙同樣認真的感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