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娟居然聽到方云啟的這一番話后,也就點了點頭,然后笑瞇瞇的回答說道,“也是啊,我們云啟長大啊,現在是四隊隊長了,成天在外面跑這事啊,你等著我和你們師傅說一說,讓你們師父呀給你盡量安排在家門口的演出,省的呀,耽誤你爹媽抱孩子。”
“師娘。”方云啟聽到齊文娟的這一番話后,忍不住害羞起來撒嬌的說的。
“呦呦,我們云啟這是不好意思了嗎?”齊文娟聽到方云啟撒嬌的樣子,連忙笑呵呵的說道。
“師娘,師父今天晚上的演出你知道了嗎?”方云啟看看四下無人來到齊文娟的身后,看著齊文娟笑瞇瞇的問道。
“我知道啊,你也知道啊,誰告訴你的。”齊雯居然一聽方玉璽的話,就知道方云啟問的是什么事兒,于是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回答說道,隨后又看著方云啟一臉納悶的問。
“唉,別提了,進來的時候毛毛躁躁的沒看見師姐啊,把師姐撞倒了,和師姐聊天的時候,師姐說的說師父返場要唱《未央宮》。”方云啟聽到齊文娟這樣問,當然沒有隱瞞,于是一五一十的說道是我愛的太深太過天真,做不了你自己。
“是啊,過了這么多年你師傅父也該放下了,昨天和我提說準備再重新開嗓唱一段《未央宮》,前塵往事啊,從此啊也就都不提了。你師父這是真的放下了。”齊文娟忙活完手里的活,轉過身來,看著方云啟笑了笑,一臉感慨的說道,他知道放不下的不僅僅是秦伯人,同樣還有面前的方云啟。
“是師娘,我知道了。”方云啟聽到齊文娟這樣說,也就放下心來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這媒體上沒少提你當年的事兒,可是都無所謂,也是過去了,師父是真的信你不然能把四隊交給你管嗎?”齊文娟知道,自己的丈夫秦伯仁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師父,在徒弟面前總是端著一副架子,平時話又少,更不用說和這些徒弟談心了,于是摸了摸方云啟的頭就像小時候那樣看著方云啟溫柔的安慰她說道。
“我知道的,師娘。”方云啟聽到齊文娟的這一番話,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齊文娟看著方云啟信誓旦旦的樣子,又忍不住開口多囑咐了兩句,要說云字科的這幾個孩子里面,從小到大最淘的就是方云啟,齊文娟最擔心的也是方云啟,如今就算是已經結過婚,每次看到方云啟,齊文娟依舊忍不住的多囑咐他幾句,這波又開始了嘮叨,“知道就好,今天晚上演出可得好好演,你師父昨個晚上還和我說呢,說不擔心云笙的演出說也不擔心別人擔心你整日地想著創新創新別到時候給搞砸了才好,畢竟今天晚上是你師父的生日,指定有很多的老觀眾,你那些太造的多多少少的給人收一收,聽明白了嗎?”
“師娘,這個你放心,師父教的在合適的場合說合適的相聲給合適的人聽,我記得可清楚了,以前的不是年輕嗎?現在哪能犯這樣的錯誤呀?”方云啟看著齊文娟一臉不放心的樣子,連忙笑了笑,拍了拍胸脯,一臉認真的說道,這些年方云啟成熟了不少,特別是啊,從沐云生受傷后方云啟更是意識到自己應該好好的學本事,這些年真正的是實現了飛速的成長。
“行,知道就好,快點,我這邊的都準備好了,上外面等著去,然后叫他們幾個過來吃飯。”齊文娟看著方云啟信誓旦旦的樣子知道眼前這孩子說的不是假話,最近這段時間秦伯仁每每一起洗方云啟,總是贊不絕口,于是也就笑笑擺了擺手安排這說道。
隨著這兩年青云社的發展越來越好,每年秦伯仁生日的這場演出自然也是萬眾期待,青云社在外面成了,覺得演員在這個場合也都是一定要露面的,畢竟是給自己的師傅過生日,哪能含糊過去呢?于是這一場生日演出就顯得格外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