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有趣,一點都不有趣。”
“莊兄,不要這樣,你千萬不要這樣,你想知道什么,你問啊。”
“你倒是問我呀。”
張澄風恐懼的眼角都是淚水,發出一道吶喊。
恐懼的,整張臉都開始扭曲。
“不,你不想說,你覺得很感興趣,想要親身體驗一下,這個我當然要滿足你。”
莊不周淡然一笑,揮手間。
無面人已經上前。
揮出了小刀,切開了頭皮。倒入了水銀。
然后就看到,張澄風在恐懼中,發出痛苦的哀嚎。
沒多久,就看到,咻的一下,張澄風血淋淋的從地下蹦了出來。
那種畫面,可謂是異常的恐怖。
足足哀嚎了半個時辰,才痛苦死去。
但死去時,下一秒,就看到,張澄風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面前,能看到,張澄風的臉上,那種恐懼,完全是流于言表,能想象到,剛剛的經歷,那都是真的。身軀恢復了,經歷卻銘刻在心靈之上。
是難以磨滅的那種。
隨后,腰斬,車裂,凌遲..........
十八大酷刑先后在張澄風身上一一的施展了一遍,每一次都讓張澄風痛不欲生,恨不得當場死去,死亡,反而是一種奢侈,難以企及的恩賜。
莊不周端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面前極盡崩潰的張澄風,平靜的說道:“現在說說吧,為何要對我下蠱,還是下的食心蟲,一次不死,今天晚上還來第二次,想要再次殺我。”
“我自問,我莊家和你張家,并無恩怨,也無血仇,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我。”
話音間,帶著一抹冰冷。
這是為前身而問,內心中,其實已經有所猜測。不過,還要等到他親口證實。
“因為你和三妹的婚約。”
張澄風內心徹底崩潰,現在只希望一切盡快結束,哪怕是立即去死,也比現在要好的多,他不想活了。活著太痛苦了。
“你三妹,張芷鈺。”
“我和你三妹什么時候有過婚約,我怎么從來不知道。”
莊不周微微皺眉,心中有恍然也有疑惑。
隱隱猜測出其目的。
“是你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與我父親定下的,你們小時候是娃娃親,有過婚書,立過字據,一式兩份,各有一份。你不知道,那是因為你父親突然去世,沒有告訴你,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張澄風說道。
“你想要殺我,竟然是為了一份可笑的婚書,還是一份我根本就不知道的婚書。”
莊不周有些好笑的看著張澄風,真是可笑,一份不知道在哪里的婚書,竟然要了前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