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想也未嘗不可,本座沒有什么可解釋的,你要戰,那就戰。本河伯就在金沙河中等著你們。”
莊不周淡然一笑道,眉宇間流露出不屑之色,金沙河蛻變,水脈成長,到現在,給他的增幅與助益,可比之前要大的多。在金沙河內,他不懼怕任何人,整個八荒界內,最強者也不過是七階層次,在這個層次內,他還不怕任何人。
六階煉體士,就是這么強。
在這里,他已經無懼一切。
“好,那就請河伯在此等候,我玄天劍宗當與河伯做過一場。”
懸劍峰主斷然贊同道。
這一戰,不打也要打,為了玄天劍宗的臉面要打,不管是贏還是輸,都必須要打,打是態度,不打,那就是丟臉,在某種程度上,達到一定層次后,面子比生死要重要,那是尊嚴,那是臉皮。
“隨時恭候大駕。”
莊不周淡然一笑,平靜的說道。
懸劍峰主一揮袖,站了起來,轉身離去,離開了水府。
“河伯見諒,貧道能看的出,河伯您并非嗜殺之人,金沙河在您統領下,遠比以往要寧靜的多,水中無有作怪害人的水族,三年中,金沙河附近的城鎮村寨,都有顯著的改變,百姓生活變好,臉上有了笑容,家庭變得富裕,具有希望,這些都是河伯您所帶來的,這次您與玄天劍宗做過一場,貧道還希望您能盡量為天下百姓多多考慮,點到為止。畢竟,大戰一起,受苦的,只是凡間的百姓,無辜的生靈。”
薛道人起身朝著莊不周躬身一拜,懇求道。
并沒有想要他開口直接表態,隨后就拉了云雀,道“貧道告辭。”
“貧僧也告退了。”
琉璃圣僧兩人當然也不做逗留,一起開口請辭。
很快,一個月后,玄天劍宗三千劍修御劍而來,出現在金沙河上,于金沙河與龍淵湖接壤的區域與莊不周開戰,玄天劍宗布下七絕劍陣,莊不周悍然入陣,于劍陣中大戰三天三夜,劍光刺破虛空,劍氣沖宵,無數修士觀戰下,都如同有利劍直接刺入身軀,根本沒有人敢靠近劍陣。一旦靠近,瞬間就會被無數劍光絞殺成碎片。
殘暴至極,極為可怕。
那一戰,勝負沒有人知道,只是在三天三夜后,劍陣撤除,三千劍修重新返回玄天劍宗,莊不周同樣回歸金沙水府,隨后,雙方再沒有任何舉措。
時間悄然流逝。
一年年的過去。
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八荒界內的強者也驟然發現,金沙河竟然每年都在不斷的增長,向著更遠處蔓延,每年延伸的長度或是十里,或是幾十里不等。有時候,突然間就延伸上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