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見一男人抱著一孩子快步奔向衙門。
他一臉哀痛,懷里孩子啼哭不止。
見到穿白犬服的陸白,男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大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
陸白忙扶起他。
他是個屁的大人。
“發生什么事了?”陸白問他。
“我,我家娘子,被,被人給殺了。”男人悲痛欲絕。
案子!
陸白讓他細說。
男子告訴陸白,昨天他出工晚歸,娘子放心不過,告訴家人去巷口看看。
怎料,這一去就再也沒回去。
他們家里人,昨天找了一整天,一直沒找到,街里鄰居有說她離家出走了,有說她人搶走了,有說被妖怪帶走了,還有的說她被妖怪給吃了。
就在男人心急如焚時,打理義莊的李三在義莊見到了他娘子的尸體。
“大人,我孩子才這么大,就沒娘了,您要給我做主啊。”男人慟哭。
陸白讓他放心,這案子他一定盡心。
陸白讓老木安撫男子,他先進去稟報了縣太爺,得到令牌后,領著一班捕快向義莊走去。
路上,老茍一臉擔憂。
“案發現場在義莊,會不會詐尸,妖孽作祟?”
作為一代茍王,他覺得小心為妙。
陸白瞥他一眼,昨夜見到的鱷魚幫話事人,難道是老茍雙胞胎兄弟?
他們到義莊時,義莊外面圍了不少人。
見捕快來了,他們紛紛讓開。
陸白他們故地重游,剛進義莊,見裹著廖家巷子焦尸的席子被打開。
在焦尸上面,躺著一女子,渾身**,慘不忍睹。
還是圍觀的百姓憐惜她,為她用一外衣蓋著。
“讓圍觀的人讓讓。”陸白招呼。
好奇的人,快把義莊弄成鬧市了。
陸白雖然不是專業破案的,但也知道這樣有礙于查案。
待人群讓開后,陸白讓大黑牛掀開外衣。
盡管陸白昨夜又砍人,又殺人,血見了不少,可看到面前這一幕,還是忍不住皺眉頭。
小娘子很年輕。
她不是被利器殺死,也不是被妖怪咬死,而是被亂棒打死的。
陸白他們作為捕快,經常打人板子,太熟悉這傷痕了。
“嘎他娘。”
仔細查看尸體的大黑牛忍不住罵,指給陸白看,女子下身的毛發被燒了。
還有一截棍子在外面。
“畜生!”
老木怒罵。
陸白讓大黑牛把尸體蓋住。
他看了看四周,在不遠處有一個灰燼,有人在這兒生過火。
“老木,你去向周圍的人家打聽打聽,看前天傍晚到晚上有沒有聽到什么異常動靜。”陸白吩咐起來,又讓大黑牛和老茍把尸體抬回縣衙,向縣太爺稟告。
尸體把縣太爺也嚇一跳,讓陸白干凈抬走,并把這案子就交給他了。
陸白得令。
他剛出衙門,老木領著小貓走過來,“頭兒,問過了,周圍的人家不記得什么異常,夜里倒是聽到女子慘叫了。不過,你也知道,夜里遇見這事兒,沒人敢出來。”
陸白點下頭。
“還有幾位……”
小貓在旁邊插嘴,話說半截,被老木拍到了肚子里。
“還有幾位什么?”陸白讓小貓說話。
“那天傍晚,有人見幾個公子哥騎著高頭大馬在義莊門口徘徊。”
雖然被老木攔著,小貓還是一口氣說出來。
陸白頓時記起來。
前天他和大黑牛他們從衙門出來時,就見到幾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在義莊那條街上縱馬。
那幾個少年是老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