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站起身,拍拍手,慶幸他選的木棒長,不然還臟了手。
現在提劍少年,可以改名提肛少年了。
提劍少年亂蹬,慘叫,生不如死。
啪!
陸白一棒子上去敲暈,結束了他的痛苦;另一少年,很快也步了他的后塵。
“便宜你們了。”陸白招呼大黑牛進來。
若不是破案的提示沒出現,陸白一定為了功德值,送他們去陰間地府報道。
倆人給他們傷口上了金瘡藥,塞了嘴巴,綁了手腳,剝了衣服,在白肚皮上寫上“殺人兇手”四個字,最后趁著夜色,把他們掛在縣衙外大樹上,供狀貼在樹干上。
一切搞定之后,倆人把他們衣服丟了,拿了銀子和寶劍。
“痛快!”大黑牛很得意。
她打過流氓地痞,揍過無賴,就沒打過作奸犯科的紈绔子弟。
今兒終于遂愿了。
“咱這算不算行俠仗義,為民除害?”大黑牛問。
陸白不理他。
他把玩著長劍,“這寶劍不錯,風頭過了,可以賣幾兩銀子。”
陸白他們往回走。
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他們回去休息一下,再去衙門。
夜色漆黑,星光暗淡,月光發毛。
“別賣呀,留著我們自己用。”大黑牛不同意。
故事中的俠客都是劍客。
大黑牛也想當那仗劍走天涯的人。
陸白讓她趁早死了這份心,“以你的體格,一身蠻力,不用刀可惜了。”
倆人談笑。
從一丁字路口插進一巷子。
一張詭異一笑的大白臉出現在他們面前。
“啊!”
大黑牛后退一步。
陸白瞬間握住刀柄。
他的心差點從胸膛跳出來。
他和大黑牛相互依偎著,漆黑中,恍惚中看見臉的主人是一女子,長發披肩,一身灰衣,渾身濕漉漉。
嘻嘻~
女子發出詭異的笑。
她把雙手離捧著的東西往前一送,語氣陰森,“我的孩子就拜托給你們了。”
邪門!
陸白拉著大黑牛趕忙退出巷子。
女子理也不理倆人,徑直向巷子深處去,轉身進了一戶人家。
陸白和大黑牛小心探頭,
“瘋子?”大黑牛問。
陸白搖頭,他也不知道。
“你看清她懷里東西沒有?”陸白問。
大黑牛搖頭。
光顧著害怕了,誰還來得及看她懷里的東西。
吁。
陸白抹一把額頭的冷汗。
幸好是個瘋子,要是正常人看見他手里的劍,不殺人滅口也得讓他永不開口。
“回去快把這劍埋起來。”陸白招呼。
他們快步離開了。
他們回去稍瞇了一會兒,又往縣衙走。
天未亮。
在經過丁字巷的時候,他們還望了望那戶人家。
不見瘋子。
到了縣衙門口,幾個倒夜來香的人在樹下圍觀。
在他們頭上,兩位公子哥兒被吊著,一根棍子從屁股后面延伸出來,分外喜感。
阮雄他們也在。
想來有人見到后,直接報到了衙門。
阮雄他們不敢越級上報,不然縣太爺知道捕頭在值守日回家睡覺,要怪罪的。
“老阮,怎么回事?”陸白遠遠的問。
阮雄跑過來。
“頭兒,義莊謀殺案的兇手被抓住了。”
他上下打量陸白和大黑牛。
“頭兒,不是你們做的吧?”
陸白一臉疑惑,“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我就回家睡了一覺。”
他目指樹上吊著的兩個人,“誰抓住的?”
阮雄狐疑。
陸白昨天讓人打聽了他們行蹤,今天倆人就掛這兒了。
直覺告訴阮雄,這事兒跟捕頭脫不了關系。
但也只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