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牛!”
白狼爆喝,“你敢對兄弟動手!”
大黑牛收手,“我就和他親熱親熱。”
她拍王長發肩膀,“你不會跟俺一娘們見識吧?”
王長發咬牙切齒。
你是個鬼的娘們!
白狼臉色陰沉,狼一樣盯著陸白。
陸白掙銀子,在他看來,里面有白狼幫功勞,陸白理應分幫里一點。
他借話點點他。
想不到他這么不識抬舉!
陸白與他對視。
“玩笑而已。”
白狼一笑而過,當一切不存在。
“不過,陸白,幫里把麻將館交給你是信任你,你千萬要上心,別忘了,你先是幫里人,其次是臥底,最后才是生意,沒幫里幫襯,你生意也做不成不是。”
白狼還在不甘心的點陸白。
“幫主所言極是,陸白謹遵教誨,一定把白狼幫,把幫主掛念在心頭,時時著想,念念不忘。幫主,不瞞您說,我每日睡覺前三省,都是問你對得起白狼幫,對得起幫主,對得起兄弟們嘛!然后我才安心睡覺。”陸白一同馬屁拍出去。
反正不要銀子。
“完了?”
白狼沒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
“當然,我早上醒了,也會牽掛幫主的。”陸白說。
白狼知道。
他榨不出油水了。
白狼臉色陰沉。
回到平安稅,白狼最終還是松了口。
不是支持陸白工作。
池塘在白狼幫。
水鬼要無差別動手,十有**是白狼幫眾倒霉。
白狼要不松這口,他也有性命之憂。
“噶他娘,現在請錦衣衛捉妖都得付銀子了。”白狼大罵人心不古。
收平安稅依舊不容易。
許多貧苦人家,家里是真沒余錢。
陸白干不出逼人賣兒鬻女的事兒,只能慢慢熬。
回到家里。
顧清歡見他一臉疲憊。
他見顧清歡一臉憂愁。
得知要收平安稅后,顧清歡搖頭,“多事之秋啊。”
陸白問她在愁什么。
“鹽價越來越高,到官鹽七成了。”
顧清歡告訴陸白,在晏城這個邊城,私鹽高到如此地步,必有動蕩。
“你行事小心些。”她叮囑。
翌日。
陸白到衙門點卯。
剛進班房,阮雄拉過陸白,悄聲道:“頭兒,昨兒滅門兩戶!”
陸白一驚。
水鬼變本加厲了!
阮雄搖頭,“不是水鬼,是李捕頭。”
李捕頭是陸白以前的捕頭,昨天換排票那位。
他收平安稅出岔子了。
一老實人沒入幫派,好欺負。
他沒錢交平安稅,李捕頭就把他抓為典型,狠狠羞辱一頓。
老實人受了窩囊氣,想不開,晚上帶著一家人上吊了。
媽的!
陸白忍不住罵。
這叫什么事兒,捕頭成水鬼了。
陸白心里有些愧疚,這人本來應該由他去收平安稅的。
進到班房,捕快們在探討收繳平安稅心得。
“只要拿水鬼一嚇,一準兒交錢,還有人追著我交。”
“今兒我請客,幾個不識字的,多交了五文錢。”
陸白不去湊那熱鬧,偏有捕頭來他這兒套近乎,“小陸,你平安稅收的怎么樣?”
說起這個,陸白就頭疼。
“去去,一遍去,別大清早的就煩你陸爺。”他趕人。
“嘿,你小子…”
“陸捕頭!”
一位捕快打斷這位捕頭,“外面有人找。”
陸白走出去。
木匠鋪的匠人在外面焦急打轉,臉上還有淤青。
他見到陸白,三步并作兩步走上來,“東家,不好了,店被人搶了。”
木匠鋪早上剛開門。
一伙人明火執仗的沖進去,見東西就砸,見人就打,把店里銀子、麻將全搶了。
“什么,被搶了?”陸白皺眉。
她奶奶個臭狗熊!
敢搶到老子頭上,不想見明天的太陽,兒子想姓王了!
暴躁陸白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