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下弟子也練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讓他們藥浴,淬煉身子了。
陸白建了專門的熬藥房間,派了幫內精銳把守,藥房里藥材還多,誰也不會猜到真正藥方。
至于藥渣,陸白也熬制些別的藥,混雜在一起。
忘兒幫陸白熬藥。
“哥,我現在算不算門內大師姐?”忘兒撿著藥問。
她現在也跟著陸白練功。
不是外功,是養心決。
忘兒從小體弱多病,養心決適合她養身子。
“要說大師姐,也是大黑牛。”陸白說。
“大黑牛腦子那么笨,你不怕他給你門派抹黑?”
忘兒雙眼眨呀眨,“大師姐是門派門面,我當最合適了。”
忘兒太喜歡被人簇擁的感覺了。
她要是當了大師姐,手下一堆師弟,出門別提多威風。
“大黑牛多好呀,往外一站,嚇也能把人嚇死。”陸白不同意。
武館也是一門生意。
大黑牛最見成效。
特別是現在。
還真應了大黑牛說的,她對內功,刀法什么的一概不通透,特別適合練九牛這樣流汗的外功。
她精進很快。
現在已經到了第二層,馬上要進入第三層了。
還練出了兩塊腹肌,身子明顯壯碩。
大黑牛本來就很高,現在站起來,給人一種無形壓力。
她現在用的刀也不一樣了,現在特制巨刀,舞起來虎虎生風,碰到了至少半個身子不見。
忘兒見大師姐位子不成,嘴嘟,“大黑牛那是大師兄!”
陸白覺得有道理。
忘兒高興了,大師姐位子還是她的。
大黑牛進來提藥桶,“老陸,外面又有案子。”
這是一樁捉奸的案子。
男人外出做活兒,提前早歸,回家時抓住了娘子與人通奸,起了殺心,在睡夢中把倆人殺了。
這年頭,捉奸捉雙,捉住了殺了也沒什么
但娘家人對這案子有所懷疑。
他們覺得男人污蔑他家姑娘清白,敗壞娘家門風,于是報案到了陸白處。
陸白派手下的人去查。
倆人要是有染,肯定會有風言風語傳出去,這事兒很難做到密不透風。
他又查看尸首。
頭被割下來的,足見行兇時的憤恨。
只是兩頭傷口有所不同,男的頭頸部傷口沒出血,皮不卷,女的傷口皮肉緊縮卷起,還有血。
“睡夢中殺的?”陸白問阮雄。
阮雄點頭。
“審他吧,他在說謊。”
男人是死后剁的頭,女的是活著的時候剁的。
陸白讓阮雄他們把男人抓起來,好好拷打。
男人很快招了。
他和死者在飲酒時,死者說起兇手媳婦給兇手戴了綠帽子,他還嘲笑兇手。
兇手怒不可遏,提起刀把死者殺了。
兇手想想頭上的綠帽子,氣不過,回去又把熟睡中的娘子剁了頭。
兇手把兩個人頭放在一起,偽裝成了通奸現場。
眾人服了。
前幾個案子,陸白靠玄學,今兒這個案子,陸白看一眼首級就知道案子另有隱情。
堪稱神捕。
大黑牛不無佩服的問陸白,“老陸,你怎么想出來的?”
“無他,手熟爾。”
砍得人多了,自然也就知道脖子處的傷口是什么樣子了。
陸白說著,點擊抽獎。
或許與綠帽子有關的緣故。
這次案子,陸白抽獎竟抽到一個一頂綠帽子。
雖然可以加一丟丟的防護,就是減少中招時的傷害,但陸白還是給了大黑牛。
大黑牛很喜歡,每日戴著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