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錦衣衛白衣水還在說。
他身子扭一下,倒吸一口冷氣。
“咦,你屁股怎么回事?”
陸白好奇。
白衣水趁機大倒苦水,“你那兄弟忒狠了,那么粗的棍子…”
陸白讓他別說了。
這是一個有味兒的答案。
“現在就來為你解脫。”
陸白抽出刀。
老錦衣衛慌了,“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
“啊!”
老錦衣衛捂著襠下,痛的大叫。
面板閃過。
【成功懲戒犯人致殘,功德值+20】
上次捶打他,出過一次暴擊,現在不會出了。
陸白抖下刀,把刀尖上那玩意兒丟到狗盆。
“孫子,陸爺說一不二,敢糊弄你大爺,這就狗加餐。”
“你,你在說什么。”白衣水依舊嘴硬。
陸白取出錦衣衛的令牌,在白衣水面前晃了晃。
“現在我也是錦衣衛了。”
白衣水臉上掛著豆大汗珠,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你怎么進去錦衣衛的,你…”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陸白把牌子收起來,“你現在失去利用價值了。”
他揮了揮刀,走上前。
“不,你等等,我,我還有銀子。”
老錦衣衛急忙告饒。
陸白不稀罕。
老錦衣衛是失蹤,他去取銀子,不就是平白添加自己的嫌疑?
陸白不干這種傻事。
他提起刀,向老錦衣衛微微一笑,一刀下去。
噗!
血濺上來。
老錦衣衛失去聲音。
【叮,檢測到死者背負八十三條生命,功德值+4150】
【叮,檢測到死者戕害二十位小姑娘,功德值+2000】
喝!
陸白驚訝。
他又發現面板新功能了。
對于這些有特殊癖好的,傷害過弱勢群體的,會額外獎勵功德值。
另外。
還是殺錦衣衛值呀。
他在估衣街拼死拼活砍一天,竟和砍錦衣衛一個人持平。
他決定了,以后多砍錦衣衛。
陸白上去后,翻找出老錦衣衛的菜簿,上面記載著一些官員的罪行。
有幾個官員的癖好也很獨特。
陸白記下來,等日后遇見了,殺他們奪功德值。
忙完這一切,大黑牛回來了。
“點卯這么長時間?”陸白問。
陸白調任后,大黑牛暫時擔任起陸白小隊捕頭的重任,平日里點個卯,打一打街面上潑皮流氓的秋風,工作很輕松。
“縣衙這幾天有一個棘手的案子。”大黑牛端起茶壺,一飲而盡。
“什么案子?”
陸白有了精神。
接連幾天,鹿園都有貌美女子被殺,死相極慘。
“兇手太他娘的不是人。”
大黑牛告訴陸白,這些貌美女子全為少婦,死后被糟蹋的。
她拍拍胸上左側肌肉,“這兒還被割了。”
陸白皺眉。
是夠變態的。
又想到受害者全是少婦,陸白讓大黑牛這幾日不用去點卯了,就守在家里。
順手把老錦衣衛剁碎了當肥料。
“我明兒親自去查查這個案子。”陸白說。
入夜。
陸白按時到慶家賭坊赴約。
出乎意料,里面一片安靜,僅有鐵鼠幫的幫眾在,一個賭客也沒有。
“怎么回事?”
陸白問迎出來的遇春。
遇春苦笑。
“我們幫主仇家尋上門了。”
他請陸白來,就是想請陸白給他們幫主鎮場子,擊退強敵。
“畢竟,陸爺您是咱們鹿園坊首屈一指的高手。”
這話中聽。
“仇家是誰?”陸白問。
遇春搖頭。
“只要您幫我們幫主擊退強敵,慶家賭坊,我們拱手奉上。”
賭坊再說。
陸白另有所求。
遇春領陸白進后面小黑屋。
鐵鼠幫主在屋里坐著。
他是一干巴小老頭,穿著一套破舊袈裟,手里拿著一串佛珠,旁邊豎著一根拐杖。
“阿彌陀佛。”
他站起身迎接陸白,“多謝陸幫主援手。”
“呃…應,應該的。”
陸白口上答應著,心里犯嘀咕,這鐵鼠幫主竟是個和尚。
這也太跨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