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陸白打個哆嗦。
大黑牛可一直嫉妒他比她尿的遠。
這要是讓她得手了。
以后得當姐妹。
只能讓顧清歡來了。
陸白把褲子脫下來,留下內褲。
顧清歡俯下身子查看傷口,血汩汩的流。
幸好陸白體質加了。
要不然,身子得虛。
顧清歡皺起眉頭,“誰和你比武?這傷口太深了。”
再深上幾分,陸白這條腿就別想要了。
五岳歸來不看山。
因此,陸白對勁裝女子不屑一顧。
但要在五岳面前呢?
陸白有點兒尷尬。
五岳有雖有云霧遮,但遐想出來的美景卻更動人。
他強迫自己把頭扭過去。
“副千戶的兒子,他是天才,不服我這個天才,所以來找我比試。”
顧清歡讓陸白把傷口摁住。
她來上藥,“結果呢?”
“結果?”
陸白得意,“他算什么天才,我才是真正的天才,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他是副千戶的兒子。”陸白嘆息。
柳執白可以把他傷了。
甚至殺了!
但他卻只能割掉柳執白的頭發。
即便如此,想到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陸白還要擔心副千戶會報復他。
他有家人。
有朋友。
這些都是他的軟肋。
顧清歡小心翼翼的給他纏著紗布,盡量不碰到傷口等東西。
“顧忌太多,反而會失去太多。”
顧清歡點醒他。
“知道什么是家人嗎?”
“家人是后盾,是你做一切的勇氣,真要到了生死關頭,忍不可忍時,殺也就殺了。”
她抬頭看著陸白。
“一切有我!”
這話霸氣!
就是陸白發現,顧清歡臉紅了,像一個小婦人。
終于,傷口包扎好了。
顧清歡讓他吃了飯,扶著他回房,讓他好好休息。
陸白夜里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娶了忘兒。
她長大了。
唔!
陸白鼻子喘不上氣兒,睜開眼,見忘兒捏著他鼻子。
奇了怪了。
這么能鬧的一個瓜娃子,他娶她作甚!
“以后誰要是娶了你,別想睡覺了。”陸白把她的手打開。
“那我就讓你娶我。”
忘兒坐在陸白床沿,搖晃著雙腿。
“去去,你知道什么是娶嘛?”陸白把她推走,別影響自己起床。
忘兒換個方向坐下。
“知道啊,娶就是養一輩子。”
忘兒手托腮沉吟。
“嗯,到時候我要糖葫蘆做的房子,糕點砌的屋子,蜂蜜的池塘。”
她很大方。
“到時候咱們一起,你我,我娘一起住里面。”
“哦,對,還有大黑牛。”
陸白翻個白眼,“我可娶不起,你就當個老姑娘吧。”
“你是我哥,當老姑娘也是你養我,沒差!”
“合著你賴上我了。”
陸白掀開被子要穿褲子,忽然想起自己昨天為了不碰到傷口,把褲子脫掉了。
他又蓋上被子,趕忘兒出去。
“我娘當初可說過,你別想反悔,趁早給我買糖葫蘆。”忘兒走時不忘囑咐。
這丫頭。
現在要糖葫蘆都這么要了?
陸白穿了褲子。
什么娶忘兒。
無稽之談。
他要是娶她,他就是豬!
大黑牛見陸白走路一瘸一拐,很是奇怪,“你扯到蛋了?”
“飯都堵不上你的嘴!”陸白坐下。
大黑牛得意,“這幾口,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你前世是豬啊,吃這么多。”
陸白服氣。
“于雙父親的案子查的怎么樣了?”顧清歡見旁邊的于雙欲言又止,替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