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胳膊竟成了絲線一般,一纏一繞,纏住刀,抓向陸白胸口。
幸好有風行。
陸白瞬間后退。
“你們這些笨蛋,歡迎來送死!”女子吐了吐血紅色的舌頭。
呼!
陸白把刀回鞘,把戒尺從懷里抽出來。
“我平常不喜歡打女人的,既然你逼我……”
陸白踏前一步。
女子故技重施,又來抓陸白。
啪!
啊!
女子手瞬間縮回去,蝎子蟄了一樣。
【成功懲戒邪祟一戒尺,功德值+5】
【叮,檢測到目標罪大惡極,暴擊功德值10000】
面板提醒陸白。
地主啊!
陸白雙眼一亮,緊跟上去,戒尺如刀,一戒尺打下去。
啊!
刀砍在上面都不疼的胳膊,在戒尺面前疼痛難忍。
女子像白素貞喝了雄黃酒,扭曲著,呻吟著,疼痛著。
“你不很囂張么,囂張啊!”
陸白朝著她的臀,后背,胸部,頭招呼。
這是打鼓打順手了。
但有一說一,這女子身子過于貧乏,不如住住姑娘敲起來舒坦。
啊!
啊!
女子疼的在地上打滾。
陸白不放過她,依舊不住地打下去,直到……
女子身不借力,瞬間躍起。
嘎巴,嘎巴!
她全身關節動起來,非人般的扭曲著,頭轉一百八十度,手捏蓮花指。
不好!
陸白瞬間后退。
砰!
女子身體爆開。
把她身邊的人迎親者炸飛出去,威力相當于一顆手榴彈。
幸好陸白退得快。
饒是如此,他也濺一身血。
陸白拍打身子,把肉末兒弄走,順便查看一眼面板。
面板顯示陸白沒殺死她。
這都不算死!
附身!
陸白站直身子,左望一望,右望一望,覺得這案子越來越邪門了。
迎親的,送葬的,此刻留下一片狼藉,狼狽退出去。
幸存的錦衣衛們驚魂未定。
“陸,陸爺,您,您……”他們豎起大拇指,“真乃神人也。”
他們大松一口氣。
這妖怪伏誅,案子應該破了吧。
陸白擺下手。
還早呢。
不過,他現在知道沉小旗他們為什么栽了。
這東西比鬼嬰稍弱一點兒,至少得百戶出手才能制服。
他要不是有戒尺,估計……
栽倒是栽不了。
陸白有信心跑的比她快,就是這些錦衣衛得交代在這兒。
陸白把里正拉過來,“這姑娘是誰?”
“鎮東頭杜家杜老爺子的女兒,他們家釀的酒非常好,古井鎮頭一號。”
不止酒出頭,在古井鎮,杜老爺子還是酒坊生意話事人。
“當初酒稅提時,杜老爺子曾出頭和衙門的人打交道,還,還曾……”
“還曾什么?”
“還曾領頭抗稅。”
結果被衙門起來。
他女兒散盡家財,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撈出來。
出牢后不久,杜老爺子就上吊結束了自己生命。
“什么時候的事兒?”
“大概兩個多月前。”
媽的!
陸白記得,鎮上出現人上吊,也在兩個多月前。
說沒關系,鬼才信。
“當時縣衙誰辦的案?”陸白問。
錦衣衛們不知道,知道的捕快,這會兒在棺材板下面呢。
他們拽出來,頭都被踩扁了。
錦衣衛們建議,“陸爺,要不,咱們出去查出誰干的,咱們再來?”
陸白搖頭。
功德值這玩意兒,一次掠奪個夠才叫爽。
一百一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