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難搞到,需要很大的門路。
巧的是——
“我和鹽監司的大人有些交情,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給你寫了一封引薦信,你拿上可以直接去找鹽監司的大人。”知府說。
陸白聽罷,高興的站起來,鄭重感謝知府。
知府話沒說透。
但官場上都這樣。
陸白相信,知府的感謝絕對不止是把他引薦給鹽監司的大人,而是另有好處。
“哎,這些都是你應得的。”知府笑了笑。
又飲一杯后,陸白告辭。
臨走前,知府建議他去城主府一趟。
“城主大人已經知道案子破了,你這會兒過去,肯定會重重賞你。”知府指點他。
陸白示意明白。
他拱手告辭,直奔城主府去了。
望著陸白消失的背影,知府的師爺走過來,“大人,報酬是不是重了?”
“重?一點兒也不重。”知府收回目光。
他語重心長道:“錦衣衛不同于官場。官場進與退,全靠上官,或圣上一句話的事。”
而錦衣衛——
品級到了才能上位,這是一影響條件。
知府相信,以陸白破案的本領,還有他年紀輕輕就在三品的境界,他的前途無量。
現在他還沒有起飛時,能結個善緣,何樂而不為呢。
萬一以后他有什么把柄落在錦衣衛手里,這善緣會讓他有個周旋的余地。
師爺點頭,示意他懂了。
陸白去城主府的時候,輕易得到了城主府的接見,他倒是沒有招待陸白,只是勉勵了陸白一番,順便問陸白有沒有來永樂城的打算。
“大人,故土難離。”陸白說。
城主大人也不難為他,沒在提這茬,在把一封信交給陸白,讓他轉交給鹽監司后,就讓他走人了。
“也是一封信。”陸白心里祈禱兩封信的作用千萬別重合了。
萬一重合了,兩封信就成一封了。
陸白思來想去,把城主那封先揣懷里。
他去找錦衣衛。
不知道柳副千戶他們處理的怎么樣了,會不會在這三天內,他不在場時,已經把官鹽和私鹽搞定了,從而避免陸白摸索到私鹽的門路。
柳副千戶的算盤打的不錯。
可惜。
陸白現在城主的信封在手,沒有什么門路是打不通的,指不定得到的價格會更低呢。
陸白去了錦衣衛住的客棧。
剛進門,他就嚇一跳,“這是怎么了?”
幾個錦衣衛臉上全帶青。
有幾個錦衣衛胳膊上都纏繃帶了。
他們向陸白行禮,“總旗大人。”
陸白樂不可支,“稀罕嘿,有人打架打到錦衣衛頭上了,誰這么不長眼?”
錦衣衛們不答,灰溜溜的離開了。
陸白錦衣衛總旗的手下倒是全須全尾。
陸白奇怪,“你們怎么沒事兒,他們又怎么回事?”
陸白手下的錦衣衛幸災樂禍,“能打錦衣衛的,肯定只有錦衣衛了。”
陸白坐下,讓他們詳細說說。
“他們也是活該。”手下唾棄。
原來,柳副千戶當真趁陸白不在時,領人去忙鹽的事情。為了不走漏風聲,他們連陸白的手下都沒帶。
只是到了鹽監司,他們發現,鹽監司門前現在排滿了人,鹽剛一面世,就被人買走了。
鹽監司根本沒鹽。
他們晏城錦衣衛若想購鹽,恐怕得等到下一個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