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燒壞的牌匾掉下來,似乎在嘲笑他們的徒勞無功。
這座宅子被燒了。
燒的很干凈,就剩下一個搖搖欲墜的大門。
這個搖搖欲墜的大門昭示著,昔日這家人雖不是豪富,卻也是富有之家。
然而,現在全成過往云煙。
陸白踢紅太浪一腳,“媽了個巴子,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找不到人,惱羞成怒把人家給燒了?”
“肯定是!”二哈認同。
他說道:“紅太浪,你太不是個東西了啊。正所謂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等憐兒找回來,再燒他宅子也不遲啊,這下可好,跑得了和尚,也跑得了尼姑了。”
啪!
陸白也給他一腳,“你他娘的也不是個好東西,還有,成語不會用別亂用!”
紅太浪表示他很無辜,“冤枉啊,我和二哈想的一樣,沒想現在把他家燒了。”
在陸白帶領下,紅太浪現在也改口叫硯山狼主為二哈了。
二哈改變里程很快,“什么叫和我想的一樣?你還真準備燒人全家,那你可太不是個東西了。”
紅太浪不理他,繼續說道:“我一根汗毛也沒動他們家人。”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紅太浪拉住一個路人,“嘿,兄弟,這怎么回事?”
“呃——”
陸白驚訝的看著紅太浪拉住的人。
路人本來很煩,待看紅太浪后,來了興致,抬頭看了看這府邸,說道:“哦,楊員外家被火給燒了。”
“怎么燒的?”
路人聽過坊間傳聞:“聽說楊員外的兒子讓妖怪抓走了,那是楊員外的獨子。楊員外為了不絕后,又納一小妾傳宗接代,誰知道納妾沒幾天,楊員外兒子回來,說小妾是狐貍精,小妾說楊員外兒子是妖怪變的,然后就大吵一架——”
接著,那夜深夜,一把火就燒了楊員外家。
至于誰燒的——
“反正知府衙門斷定是楊員外兒子燒的,把他關了起來,準備秋后問斬。”路人說。
陸白迷糊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只能去知府衙門問問看看了。
路人失去了價值,紅太浪放開他,“謝謝了兄弟。”
路人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首先,我不是兄弟,咱們應該叫姐們,另外,你這頭發怎么弄的,紅頭發,還挺別致。”
她順手就扯紅太浪頭發,“還是真的!”
“嗷嗚!”紅太浪痛的一叫。
路人嚇一跳,“你,你這什么叫聲——”
跟狼一樣,怪嚇人的。
陸白為紅太浪解圍,“他這人老毛病了,痛了就嗷嗚的叫,全是染頭發染得,這紅顏料入腦成這模樣了。”
路人心有余悸,“娘咧,危害這么大呢?那你可真是要臉不要腦子了。”
路人搖頭嘆息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