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太浪氣急,“我是狼,你是什么?”
“狼啊。”二哈話出口后,恍然大悟,“哦,我是狼啊!”
紅太浪覺得這廝真二。
陸白沒理他們這對狼才,他沉吟道:“不應該呀,你的父母若是殺死后被燒的,憑口鼻中的煙灰就可以辨別出來,一個老仵作一般都驗得出來。”
楊涼亭苦笑,“事情是有過這方面的轉機,在升堂時,知府大人還詳細的問過我狐妖行兇經過,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又不了了之了,直接叛我弒父弒母,秋后問斬。”
陸白站起來。
不應該呀。
永樂城的這位城南知府他打過交道,當年他還和這位知府一起破過讓整個永樂城惶惶不可終日的小和尚無差別殺人案,以打交道的經驗來看,這位知府還是有點兒節操的。
想到此處,陸白飛起一腳,踹在楊涼亭腿上傷口處。
“啊!”
楊涼亭痛的大叫。
“對不住,對不住,我沒看見。”陸白忙說。
二哈悄聲說:“我明明看見他是故意的。”
陸白瞪他一眼,讓他閉嘴后心里犯嘀咕,“確實沒功德值,一點兒功德值也沒有,看來他確實是被冤枉的——”
陸白覺得他應當去見見這位知府。
“放心吧,我去幫你查查這個案子,權當做是對你幫助我妹子的報答了。”陸白讓他放寬心,別到時候他洗清了他的清白,他卻死在牢中了。
楊涼亭大榭陸白,想要叩拜,奈何身子連挪動是牽扯一下肌肉都疼。
“行了,你呆著吧。”
陸白把功法切換過來,飲一口酒后破空出現在牢外,在對面牢房里的囚犯目瞪口呆下,領著幾個人離開了大牢。
“大舅哥,咱們不著急去找憐兒?”二哈問。
紅太浪也覺得當下找憐兒是最要緊的事兒,至于楊涼亭,他們直接劫獄把他弄出來不就成了。
陸白覺得他們說的輕巧,“憐兒現在去了京城,是你想找到就能找的?”
旁的不說,晏城怎么辦,中山谷怎么辦,硯山怎么辦。
他作為錦衣衛,離開晏城一段時間還可以,長時間離開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紅太浪也是。
這一去京城,因為是找人,少說得有個三四年。
“你王庭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可以讓你離開這么長時間?
“還有硯山,二哈你交代清楚了?”陸白反問。
紅太浪撓了撓頭,“倒也是。”
二哈倒是很光棍,“不用我交代清楚,老白他們自會辦好的,反倒是我吩咐了,為了辦成我吩咐的,估計他們會亂成一鍋粥。”
這就是傳說中的幫倒忙。
陸白不理他,繼續道:“既然都走不開,何不把楊涼亭這案子給破了?”
陸白已經好久沒破案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也一個,他當然不能放棄。
再者說,楊涼亭幫憐兒那么大忙,憐兒想必也不想楊涼亭身陷囹圄,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陸白正好可以幫憐兒這忙。
“那咱們就不,不去找憐兒了?”二哈不甘心。
陸白搖頭,“去,當然要去,半年后,我們把一切安排妥當了,再去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