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望了望船下水,不敢跳。
“淹不死你,實在不行不還好傳說中的絕學狗刨呢?”陸白站起身。
二哈臉色慘白,堅決不跳,“你說的那是狗,我是狼,正兒八經的狼!”
“你正經個鬼,走你!”陸白說著,抓住二哈的衣領,掄起來就朝連舟船丟去。
“啊啊啊!”
二哈大叫,身子在空中掙扎著,不忘問候陸白,順便問他:“你丟的準不準啊。”
陸白讓他放心,準得很,“就是不準我也能把你撈上來。”
“你大爺!”
二哈大叫一聲,落在船板上,滾落一圈后,堪堪在船邊穩住。
要再前進一寸,他就在水里了。
然而,不等二哈松一口氣。
砰!
一杯茶盞破空而出,直奔二哈而來。
二哈嚇的慌忙挑起,一腳將茶盞踢碎后,穩穩地落在船板上。
“咦?”
他驚異的跳了跳,這連舟船雖然方向難以把控,但好處還是很大的,那就是很穩,站在上面如履平地。
“別嘚瑟了,快去抓人。”陸白吩咐。
二哈這才醒悟過來。
他又一拳打碎一個茶杯后,整個人撞見了船艙。
陸白收回目光,看向岸上,此刻,岸上的人已經見到了這邊的異常,錦衣衛百戶怒道:“那艘游船,馬上靠岸,再不靠岸——”
百戶抽出刀,折光一指,“格殺勿論!”
伴著他出刀,身后城衛軍彎弓搭箭,錦衣衛也把弓弩取出來,對準了游船。
陸白回頭看下顧清歡,“現在怎么辦?”
這要再不靠岸子,百戶自可以射箭,他事兒好沒地兒說理去。
不止靠岸,剛才讓人闖西廠提督的連舟,就足以在京城里給他安一個很大的罪名了。
陸白倒不怕背負重罪。
他是可惜錦衣衛這個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他就有許多案子可破。
若沒了這個身份,估計也就能在中山城破破案了。
顧清歡依舊在剝瓜子,頭也不回,理也不理岸上的人,她對陸白說:“別理他們。”
陸白點下頭,當真不理了。
百戶見陸白還不靠岸,臉色僵硬,回頭看了一眼,在他身后,既有錦衣衛千戶,又有知府和城主。
城主緩緩地點下頭。
百戶得令,大喝一聲:“放箭!”
一時間,萬箭齊發,弓弩齊響。
然而,陸白境界在破空境,他有許多種法子把這些箭擋下。
他飲一口酒,頃刻間,念力將整艘游船包圍,箭一旦靠近,頃刻間化為齏粉,風一吹,在空中飄飄蕩蕩。
顧清歡依舊在嗑瓜子,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