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不敢不大,哆哆嗦嗦道:“石七公子府上。”、
“哦?”陸白抬眉問他,“石七公子現還在府上?”
錦衣衛搖頭,“石七公子領人出去打獵了。”
陸白點下頭,讓他去通知副千戶,速把岳百戶捉拿歸案。這個岳百戶正是帶領錦衣衛追殺柔釧和織染兩位姑娘的百戶,“他要是走脫了,你們副千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錦衣衛不敢反抗。
現在是上頭人斗法,不是他能參與的,還是老老實實傳話的好,再說千戶被抓,告知副千戶是應該的。
陸白又去了昭獄,把柔釧和織染提了出來。
這倆人是很重要的人證。
他這頭剛把兩姑娘提出來,安康城錦衣衛副千戶就領著岳百戶過來了。
副千戶覺得事情應當沒那么嚴重,昨兒這位鎮撫使還和白千戶一起參加石七公子宴席呢,不可能今兒就翻了臉,副千戶認為是千戶沒給夠鎮撫使好處。
然而,在牢里見到白千戶的時候,副千戶傻眼了。
他差點沒認出白千戶。
白千戶現在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兩個眼眶是腫的,目光從一條縫里探出來。
晏城錦衣衛們依舊在對他用刑。
陸白坐在椅子上,柔釧和織染姑娘坐在旁邊桌案前,一面聽著白千戶的慘叫,一面寫訴狀和證詞。
她們哪見過錦衣衛審人的陣勢,現在嚇的手都哆嗦。
陸白飲一口茶,回頭看副千戶一眼,“人帶來了?”
他揮了揮手,“把岳百戶抓起來。”
“是!”
晏城錦衣衛靠近岳百戶。
岳百戶人嚇傻了,沒敢反抗,就這么被錦衣衛抓了起來。
“大人,這——”副千戶一時間不知道話從和說起。
陸白沒理他,而是對押到面前的岳百戶道:“昨兒的尸體我仔細查過了,織染父親死于棍傷,根本不是什么造反死于刀傷,我勸你實話實說,別像他一樣吃了苦頭。”
說罷,陸白站起來,走到白千戶面前,“念你一身的修為練出來不容易,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要么你全招了,我留你一條活命,要么你嘴硬到底,我把你修為全毀了。”
陸白把白千戶的下巴抬起來,“作為一個錦衣衛,你應該知道你失去修為以后,會有什么下場吧?狗都會嫌棄你的,你閉嘴庇護的人,他到時候正眼都不瞧你。”
“你——”
白千戶怒視陸白,口流血沫。
作為一個錦衣衛,他頭次知道錦衣衛的刑罰竟然這么折磨人。他若不是有一身修為,而且知道石七公子得到消息后一定會救他,他早招了。
但現在,在陸白毀他修為的威脅下,他堅持不住了。
正如陸白所言,他若失去了修為,他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