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北鎮撫司大怒。
這是要完全把他們北鎮撫司壓在身下了,“既然如此,那這案子就由你們南鎮撫司來查?”他陰陽怪氣的說。
衛二一笑,“這敢情好。不過,還得勞駕這位大人同我們陸大人去見下皇上,好當皇上的面,讓我們南鎮撫司把這活兒接下來。”
“你!”北鎮撫司手一拍茶杯,“混賬!”
唰!
茶杯急速旋轉著向衛二飛過來。
衛二嚇一跳。
這北鎮撫司已經進入修行境了,他一怒之下擲出的杯子可不是他能攔下的。
啪!
好在杯子沒打在衛二身上,就被蕭斬憑空捏破了。
只有一些茶水和茶葉落在衛二頭上。
衛二懷疑是蕭斬故意的,因為蕭斬可以早點出手。
不過,衛二不在乎。
他都已經可以在指揮使和北鎮撫使的面前囂張了,這受點苦又算什么。
蕭斬輕嘆一聲,“應該的,南鎮撫司本就有這樣的權利,他們盯著就盯著吧,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諸位錦衣衛臉苦,關鍵他們手下身子都不正啊。
蕭斬讓北鎮撫使接下這個案子,然后站了起來,“我去宮里向圣上匯報下這個案子。”
匯報在其次,搬救兵才是最重要的。
蕭斬得去請教廠衛了。
這陸白現在咄咄逼人,他覺得過不了幾天,恐怕這錦衣衛都得姓陸。
姓陸不要緊,就怕陸白把他趕下指揮使的位子后秋后算賬,把永樂城的賬給了了。
這案子當年可不止他一個人坐下的。
現在的東廠,西廠兩位廠公都在其列,蕭斬想要去告訴他們唇亡齒寒的道理。
懷揣著這些心事,蕭斬進宮后沒有去見皇上,而是去了西廠。
巧了,東廠廠公胖太監也在,三人正好聚齊。
胖太監一大早來找西廠廠公,同樣為了陸白。
“這姓陸的,前些日子我還以為他在逍遙境中期或圓滿,想不到竟到洞玄境圓滿了。”胖太監拿不定主意,“我現在都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境界了。”
他臉上一臉忌憚,“這境界升的也太快了。”
“不錯,太快了。”指揮使蕭斬走進來,行了一禮后坐在右手位子,“再讓他這么成長下去,咱們遲早成他案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東廠廠公補充一句,“現在差不多就是了。”
陸白現在不動他們,只是礙于官場上的規矩而已,真要想殺他們報仇,大可以暗自動手,所以他們這些經常暗地里下手的人,覺得非常沒有安全感。
“咱們必須想辦法把他這枚釘子給拔了。”胖太監眼冒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