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只能審朱六的大徒弟,看他知不知道誰提醒的朱六。
“另外這廚婦也值得一查。”陸白說。
朱六在經歷了一次廚婦下毒殺人后,在把那廚婦溺斃后再挑選廚婦時,必然要慎重又慎重,這位廚婦必然是他信得過的人。
這位信得過的廚婦卻在今兒在烙餅中下了毒,不僅毒死了朱六,還把她自己給毒死了。
能讓朱六十分信賴的廚婦下毒手把朱六給毒死。
那這幕后黑手必然不簡單。
陸白沉吟,這人會是誰,又是誰會讓
為了搶生意,他在三個屠夫的飯菜里下了毒,又在自己飯菜里下了半分的毒,然后栽贓給沒中毒的屠戶。官府順理成章的就抓走了那沒中毒的屠戶,讓他家肉鋪順理成章的成為那條街唯一的一家肉鋪。
就是這么順理成章。
這世上壓根沒有什么神捕,只要給他們一個結案的理由,這案子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結了。
韋正在后面的生意中是這么做的,在豬行行首的競爭中也打算這么做,卻不想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最終栽在了朱六手里。
韋正看著陸白的厭煩的眼神,他忽然也累了。
整日算計來算計去,圖了個什么呢,兒子中毒留下一身病,成親多年無瓜果,眼看著無后了,女兒又死了……
罷了,罷了。
韋正不吭聲了。
陸白見他不吭聲,又有話要問,“當初知道你作案手法的人是誰?你都把你當初要毒殺朱六的計劃告訴了誰?”
這是很重要的一條線索。
這幕后黑手既然故技重施,必然知道這個法子可以奏效,事實上當初若不是有人提醒朱六,韋正這毒殺人的法子就成了。
怎料,韋正搖了搖頭。
殺人不是小事,韋正都是親力親為的,從不假手他人。
因為他是屠戶,即便他和兒子都要上案板上客串一回豬,他怎么會允許別的豬下肉案呢?
那廚婦是他親自拉攏,也是他親自把銀子和耗子藥交到廚婦手上,讓他在烙餅中下藥的——朱六酷愛烙餅,每頓必吃,因此烙餅里下了藥可以保證必殺。
陸白皺眉,這就不大妙了。
如此一來,就只能審朱六的大徒弟,看他知不知道誰提醒的朱六。
“另外這廚婦也值得一查。”陸白說。
朱六在經歷了一次廚婦下毒殺人后,在把那廚婦溺斃后再挑選廚婦時,必然要慎重又慎重,這位廚婦必然是他信得過的人。
這位信得過的廚婦卻在今兒在烙餅中下了毒,不僅毒死了朱六,還把她自己給毒死了。
能讓朱六十分信賴的廚婦下毒手把朱六給毒死。
那這幕后黑手必然不簡單。
陸白沉吟,這人會是誰,又是誰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