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思索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手里的劍匣,問道:“師兄可懂劍道?”
“師弟想修劍道?”
鐘士季看了他一眼,放下赤色如意,言道:“我們元都宮的路數偏向于神通和法寶,但我在乾明宮那邊倒是得了兩門頂級劍訣,跟玉景宮那些耍劍的相比,只能算的上是略懂。”
王離沉吟片刻,搖頭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劍道,而且這口劍匣來歷有些麻煩,說不得哪一天就遇到玉景宮的人了。”
鐘士季微微頷首,拿出一枚玉簡,靈識探入其中,數息之后,他把玉簡遞給了王離,道:“我在里面刻印了一門乙木劍訣,剛好你得到的甲木劍匣可以最合適用來溫養乙木劍氣,不過師兄我只有兩把庚金飛劍,木屬性的飛劍只能靠你日后自己去煉了。”
“多謝師兄!”
王離起身行了一禮道。
鐘士季淡笑一聲,把玉簡塞進他手里,道:“都過了這么久,師弟怎么還如此生分,快坐下吧。”
王離摸了摸玉簡,坐回椅子上,面露猶豫之色,開口道:“師兄,宗門不是每一脈都對入門的弟子這般照顧吧?”
“這算什么照顧。”
鐘士季沖他眨了眨眼睛,道:“我當年上山的時候得到的東西比你多多了,說拿的手軟都是輕的,只是我在你小子這個年紀沒有這般好運,鬼曉得你山門都沒出就得了好幾件法寶,這要說出去其他人都不信。”
王離啞然失笑,回道:“沒有師兄在一旁幫襯,師弟又怎么會有這樣的運道。”
鐘士季神情一怔,哈哈大笑:“還真是這么回事!”
頓了頓,他看了一眼石桌,問道:“仔細算算,師弟你現在的身家可非同一般!這么多法寶你祭煉的過來么?”
“祭煉是沒問題,但憑我的法力一次只能祭起一件法寶。”
王離神情有些憂愁的說道。
“說到祭煉法寶,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
鐘士季突然面色一肅說道。
“師兄請說!”
王離見他神情嚴肅,不由自主的端正了坐姿。
鐘士季語氣凝重道:“除了元都宮和乾明宮的人以外,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用造化元符祭煉的法寶。”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