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緊趕慢趕,還是超過十二點了。)
劉海查過這株古槐樹的詳細資料,從可以查到資料來看,這株古槐樹有記載以來,枯死的時間長達幾十年,據不確定推測,這株古槐樹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不發芽了。
可是現在,劉海看到的情形是,枯槁地枝干上,有一些枝條重新抽出來,上面有些綠意盎然的嫩葉,顯示著新的生機。
這仿佛一個百歲行將就木的老人,不,應該是一具埋在土里作古數百年的枯骨上,又重新復生成了一個嬰兒,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讓劉海下意識地停下腳步,駐足看著,一看就是十幾分鐘。
重獲新生的古槐樹猶如一幅矛盾的國畫,配上樹下的月形巨石,極具魅力。
很美麗,劉海欣賞了許久,忽然心情低落,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他沒有感知到十米之內有靈植,連準靈植都不存在。
此時自己離古槐樹不超過五米,如此,只能又一個解釋,這株古槐樹不是靈植,甚至連準靈植都不是。
劉海皺起了眉頭,再優美的風景此時他眼里也變得不那么吸引人。
換了一個心態,劉海用挑剔的眼光再次注視著面前這株古槐樹,思考著,既然它不是準靈植,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一株幾十年沒發過芽的枯樹,又重新長出嫩葉呢?
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又走近查看,劉海繞著古槐樹轉了好幾圈,劉海還是沒發現具體原因。
“自己畢竟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有限,既然不是準靈植,那自己找不到原因,也是正常的。”
劉海嘆了口氣,放平心態,又重新以觀景的心態來看古槐樹。
不得不承認,如果說原先的古槐印月只是一個不怎么出彩的小景點,如今古槐樹枯木逢春后,再看這個小景點,卻有了一種驚艷的感覺。
“現在只能把期待放在川省了。”
雖然古槐樹不是準靈植,劉海還是沒有立馬離開,他不趕這一點時間,既然來了,怎么也得游玩一番。
之后又去了四周逛逛,寒山在京都一帶還算有名,到處有游玩的游客,人一多,再好的景點也沒法子多呆,劉海沒走多遠,便掉頭,順著下山的人流回到山腳。
驅車前往川省的路上,有好幾撥交警查他的車,沒辦法,他沒掛車牌,只有個臨時牌照,好在他辦的是臨時牌照是可以跨省使用的,只需要在半個月之內把正式牌照辦好就行。
川省安太市古良鎮位于川省最北部,這里靠近草原省,這一片也有很多草原。
劉海一開始看見草原的時候,還有點小興奮,后來看的多了,感覺這些草原其實就業那樣,比自己家的牧場好像還差點,這些牧草不如自家牧場的牧草長得好。
一路開到安太市,花了劉海兩天時間,到了古良鎮,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劉海也不做停歇,直奔清冷草原。
到了清冷草原,劉海就發現這邊的牧草要比一路上的牧草長得更差,稀稀疏疏的,好像遭遇過什么大難一般。
直到抵達此行的目的地,才發現一片長得很青翠的草原。
“這里的牧草長得的確不錯,和前邊看到的草原仿佛兩個世界,跟網上查到的情況一模一樣。”
劉海把車下來,沿著這片草原一直往前面走,走了大約一千多米,發現面前的牧草又重新開始變得稀稀拉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