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心里始終不太踏實!”
“皇上今早罷免了崇煥的官品,做了一場戲,可剛才召見,并未提及復之事。”
“此番又讓何可剛總督關外,祖大壽、曹文詔等不日隨皇駕出征,但未提及崇煥,是不是對出崇煥此次勤王心存不滿啊?”
袁崇煥也是掏心掏肺的對自己有知遇之恩孫承宗說出了心底實話。
他本是兵部尚書、薊遼督師,滿朝武將第一人。
此次無論是鎮守,還是出兵,都沒提起他。
這不免讓他心里有些不踏實。
“不必往心里去,既然何可綱總督關外,那么你肯定就留京了,倒是出征的時候,還需有大將統帥,想必就是你!”
孫承宗略作沉吟,這才黏液著胡須說道。
“皇上如是有意為難你,你這個時候還能出得了宮門?”
“大人所言極是!”袁崇煥一想,果然是有幾分道理。
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且說朱由檢把玩了一會火銃,然后到外面訓練了一陣,想著晚上的好事兒,索性去睡了一會兒,養精蓄銳。
睡得朦朧時,被高起潛給叫醒了。
“萬歲爺,天黑了,是先用膳,還是去坤寧宮?”
“哦?天黑了?擺架坤寧宮!”
朱由檢早都等不及了,這個時候還吃什么晚飯啊。
等完事兒,兩人在一起吃飯難道它不香嗎?
“奴婢遵旨!”高起潛踩著碎步去準備去安排了。
“休要驚了皇后!”
朱由檢健步如飛,不多時到了坤寧宮,看高起潛要扯著嗓子喊叫,當即喝止了。
“皇后娘娘在哪兒?”朱由檢問了一句坤寧宮正欲拜倒的當值小太監。
“在暖閣!”
“你們都在這候著!”
朱由檢話音未落,人已經到了到了暖閣,當即賣不出進門。
此時,周后許是困了,正在小憩。
只見她云鬢散亂在枕邊,如瀑布流瀉,眉頭微蹙若新月,粉面香頸似芍藥帶露。
領口半解,露出一抹白嫩嫩,真是撩人心弦。
朱由檢看到這幅模樣,情難自制,伸手就解周后到衣帶。
“皇上,您怎么來了,為何沒人傳話兒?臣妾好收拾一番,如此實在是有失儀態!”
朱由檢的大手,剛按在周后的身上,周后便醒了。
“哈哈哈,這都入夜了,要儀態作甚!”
說話間解了周后的前襟。
“皇上用過晚膳了嗎?臣妾這里備下了點心……皇上您這太急了,臣妾……”
話還未及說完,衣衫便被剝落。
朱由檢更是埋下頭去嗅那兩團溫香軟玉,“朕都等了一天了,能不急嗎?”
“臣妾侍候便是,皇上莫急……”
周后心里也知道,皇上這一陣子不分白天黑夜的忙軍國大事,確實需一番慰藉,心頭涌起了陣陣愛憐,一雙玉手幫朱由檢脫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