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白墨已經被關了二十多天了。
小豆包好像已經忘了她抓白墨的目的了,幾乎很少提到白墨的異能,反而是不停地作賤舒然的形象,像是為了報復白墨侮辱她“小豆包”的事情。
沒想到白墨隨口挖苦的一個說辭,她竟然這么在意。
白墨自然也不揭穿她,如果真的天天挨打或者笑到昏迷,估計他也撐不了幾天,至于斗嘴?這正是白墨的強項。
誰怕誰?
反正她這個“舒然”也是假的,又能怎么作踐?
幾天下來兩人互有輸贏,有時候小豆包急了,就會抓著白墨一通鞭子或者竹板,有時候白墨急了,就會狂念一段順口溜。
“小豆包,我建議你每天吃點木瓜吧,聽說真的管用。”
小豆包真的很在意這一點,每次提到都忍不住被白墨激怒。
隔了一天她剛進門,白墨就聞到一股水果的清香,他立即夸張地嗅著鼻子。
“你真吃木瓜了?你是豬腦子啊,這也信?還不如吃點豬蹄呢。”
小豆包大怒:“不是你說有用的嘛!”
白墨哈哈大笑。
有一天,小豆包得意洋洋地進來了,依然還是舒然的扮相。
白墨意外地發現她居然穿了一件跟舒然一模一樣的睡衣,以前在療養院的日子,白墨曾經看舒然穿過。
再仔細一看,連舒然不小心沾到的水漬都全然相同。
不對!這就是那件睡衣,小丫頭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偷來了舒然的衣服。
再一看,她頭上的發卡、頭繩也都是舒然的。
“你變態啊?”
小豆包嘻嘻一笑:“我看你還能分辨出來嗎?”
現在她的一舉一動已經無限接近舒然,聲線更是一模一樣。
白墨真的有些晃神,仿佛回到了療養院的小樓一樣。
“小白,原來你喜歡姐姐啊?傻弟弟喜歡姐姐為什么不直接說呢?”
小豆包的聲音越來越溫柔,說著還走上去輕輕地抓亂白墨的頭發。
舒姐姐的確經常有這個舉動,搞得白墨真的有些錯亂。
“你說……我現在去勾引一隊的展毅探長,他能認出來嗎?”小豆包冷不丁地在白墨耳邊幽幽地說了一句,“或者我還可以把一隊所有的隊員全部勾引一遍。”
白墨大驚,她這個主意太惡毒了,她自己放浪形骸就罷了,可這么一來舒然的名聲就毀了,關鍵是還解釋不清楚。
“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小豆包惡狠狠地說,“不!我不光是要勾引他們,還有去勾引耀州異能幫派里的人,比如鼎耀的邊老大,七雄幫的彭胖子。”
白墨駭然,他驚恐地看著小豆包。
“你想要干什么?”
“嘻嘻,以他們的大嘴巴肯定傳遍整個耀州,到時候舒八婆就是跳到耀江也洗不清。”
“不要!”白墨終于慌了。
“除非……”小豆包終于得意地笑了,“你答應使用你的技能幫我。”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
白墨知道自己大意了,還以為小豆包真的被自己的嘲諷激怒了,原來她是利用這段時間練習模仿舒然。要不是事先知道小豆包的身份,估計連他都分別不出真假。
舒姐姐在他心中是接近完美和圣潔的形象,怎么能因為他而遭到如此的污蔑?
也不知道小豆包是哪個幫派的人?怪不得一開始就覺得她身上有股邪氣,行事果然惡毒。
白墨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
“你別去詆毀舒姐姐,我……幫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