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問題太多了。”
“可是這詩我會背啊,全篇都會。我覺得我虧了。”
但下一個剎那,他的靈魂之火便在識海中起舞,化作一個身影,
是一個男子,落拓不羈,一手提劍,一手提酒壺,
他飲兩口酒,把酒壺扔下,再把劍往空一拋!
那劍就化為一道流光,飛向天邊無盡遠處。
這一劍,
縱貫虛無,像是從遙遠的他鄉而來,千里迢迢,一劍追索。
然后化作第二劍,
千里而來的劍光滔天徹地地翻動,穿過群星下的平野,如一條浩瀚大江,流入荒莽的人間。
周虞一步一步,穿過人潮,慢慢走出影視城。
大荒流劍經的兩劍在識海中演練,照膽劍終于動了一動,劍起,從千里之外的他鄉而來,然后化為荒莽中的江流……
他指尖一彈,出現一顆白生生的丹丸,像白巧克力豆,塞進口中,嚼吃下去。
……
回到旅館,
吳清清還在睡。
他便三兩下爬到上鋪,倒在吳清清的床上,胡亂扯過她的被子,很快睡去。
直到天色擦黑,他忽地驚醒,在上鋪坐起,看見吳清清正蹲在電磁爐前準備晚餐。
他從上鋪跳下去,吳清清聽到動靜,回頭說道:“你醒啦?害,我怎么會睡在你的床上?”
“我有點事,出去一下。”
“哎哎,該吃飯了呢。”
周虞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沒多說話,打開門出去。
吳清清怔在原地,足有兩三分鐘,忽然敲門聲響,她才清醒過來,連忙去開門,嘴里吐槽著:“忘帶鑰匙啦?”
門外是一列肅然的警察。
“我們找周虞。”
“啊,啊周虞,他,他……”
“他不在?去了哪里?麻煩你配合我們一下,這是通緝令。”
一紙通緝令遞到吳清清面前。
她臉色驀地蒼白。
……
金橋市警察局,
局長在辦公桌后處理公務,頭也不抬,仿佛看不見對面沙發上對坐的二人。
趙涼涼捧著一杯熱水,輕輕啜飲,笑著說道:“你怎么還不退出去?不用擔心,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抓到他呢?”
“趙暖暖,我覺得你永遠抓不到他。要不我們打個賭?”
周朝先笑呵呵說道。
趙涼涼臉色涼下來,冰涼說道:“你的時間到了。”
周朝先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我一會就去找你,我們外面見,我會再問你一次,要不我們打個賭?”
他的身軀逐漸分解,成為點點星光,直至消失不見。
趙涼涼捧著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口,大約是喝得太多,被燙到了,不禁抿了抿柔潤的唇,吸一口秋涼,輕聲說道:“趙暖暖?呵。”